“但這是不成能的。”易白棠安然自如接上話，“我們能夠作為你的代表，和你爸爸談談；也能夠作為你的雇傭方，經驗你爸爸一頓；但不會今後承擔起哺育你的任務。以是你在做任何決定之前，都要記得當真考慮決定做下以後能夠導致的結果，有些結果你能承擔，有些結果你不能承擔。”

小女孩扁扁嘴，彷彿不太對勁。

“――你現在明白我的意義了。”易白棠接話，“既然成果是一樣的，誰都會挑選好走的那一條門路。以是，你要不要奉告我們你究竟想乾甚麼？”

商懷硯長出一口氣，放下童話故事，關掉床頭櫃的檯燈，留了盞牆角的小夜燈後，靜悄悄出了兒童房，第一時候就去看主寢室。

商懷硯：“甚麼味道？”

易白棠：“從小對孩籽實話實說，有助於提早培養他們的將來合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