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淮聞言,心中更是憤怒不已,剛想要再次開口與鯤鵬王實際一番,卻俄然感遭到一隻輕柔的手搭在了本身的胳膊上。本來是白璃脫手攔住了他!
重明帝君麵色一沉,眼神中儘是不解:“白璃,你莫要被他矇蔽了雙眼。本日他能不擇手腕的這般對你,他日難保不會犯下更大的罪孽。若不加以嚴懲,我仙門嚴肅安在?”
隻見葉夫人如疾風般猛地撲向子魚身前,一把將其緊緊擁入懷中,聲音因極度的哀思而顫抖著,氣憤地詰責道:“我的兒啊,雖說你有些許錯誤之處,但他們怎能如此狠心腸這般對待於你呀?白璃上神,我家子魚即使行事略有打動,可歸根結底還不是因為對你用情太深,他究竟犯下了多麼滔天罪孽要蒙受如此折磨呀!”
白璃這時緩緩開口:“帝君,子魚確切出錯,但念在他一時胡塗,若他能改過改過,可否能夠從輕發落?”
“子魚此次出錯,想必是一時被心魔所控。我願臨時留在北冥,監督他改過改過,若他再敢有任何不軌之舉,我訂婚自將他送到帝君麵前。”
白璃昂首望天,“本日之事若鬨大,於各方都倒黴,隻願他真能改過改過。”說完,白璃的目光中透著一絲怠倦與無法。
“你一個外人,休要在此多言!不然將你逐出北冥!”
葉夫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聚焦在了子魚那傷痕累累的身軀之上。特彆是當她目睹到子魚渾身高低那些數不清的猙獰傷口時,那雙本來和順的眼眸刹時變得通紅,彷彿能滴出血來普通。
白璃這時轉過身來,輕聲道:“帝君,就給他一個機遇吧。”
桑淮靠近白璃,“你竟然還幫著他?你不要忘了,他勾搭黑袍人在先,又將阿誰少遊推向天雷,這與殺人無異!此次放了他,你就不怕放虎歸山嗎?”
重明帝君和白璃見狀,隻是略微點了點頭,算作是回了他們的禮。
正要分開之際,重明帝君俄然冷哼一聲:“此等心性卑劣之人,不配為仙。我要將你帶回宮,交由天帝來審判!”說著,他大手一揮,一道微弱的靈力便將子魚束縛住,要將其強行帶走。
站在鯤鵬王身邊的葉夫人,天然也是第一時候就留意到了麵前的這番氣象。隻不過,她滿心滿眼都隻要本身受傷的兒子子魚,對於一旁一樣不幸的白璃,倒是連看都未曾看上一眼。
再看向白璃,鯤鵬王發明她的身上竟然披著一件極其廣大的袍子。那件袍子對於身材嬌小的白璃來講,實在是太大了些,穿在她身上顯得極不調和。但是,恰是這件廣大的袍子將白璃的身材包裹得嚴嚴實實,隻暴露一張慘白的小臉。她的身子正微微顫抖著,好像風中殘燭般惹人顧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