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辰紫色的眼瞳掃過他,卻見他的神情彷彿進宮有甚麼特彆的事情。不由得挑了挑豪氣的劍眉,望著他問道:
皇城・城門外
“拜見皇上。”一出來,公然見半透明的羅帳裡有道躺著的身影,想必那就是皇後孃娘吧。不著陳跡地收回了目光,他朝著夜辰拱了拱手。
“臣深夜闖宮打攪聖駕,還望皇上息怒。”夜洛站了起來,朝著夜辰拱手道。
“哦?”夜辰挑了挑眉,紫色的眼瞳眸光變得淩厲起來,冷冷地望著他。“王兄是為那秋莫言討情的?”
夜辰點了點頭,紫色眼瞳眸光一樣變得陰暗了起來。殺手門早該撤除了,嗯,此次就一併處理掉。
噠噠噠……
“不知王爺有何叮嚀?但是皇上有甚麼示下?”
“王兄不必多禮。”夜辰朝他揚了揚手,指著一邊的椅子說道。“坐吧。”
固然世人都不明白這究竟是如何回事?但想起這兩日暗裡偷偷傳播關於皇後遇刺與宰相有關的事情後也有了幾分明白。
“好,朕能夠饒他不死,但是極刑可勉,活罪難逃,朕要肅除他宰相的身份,將他發配到邊陲去。”風沙露塵,也夠他受了。算是對他的獎懲吧。
夜辰擺了擺手,表示不怪他,讓他入坐。
夜洛再次坐下,不再兜圈子。他望著夜辰,直言道:
羅帳裡,冷彎彎也豎起了耳朵。千算萬算,卻冇推測會殺出個洛王。當初曉得太後是傷害洛王父母的凶手後,辰便一向對洛王有著慚愧。隻怕這回他會為了洛王而真的放那秋莫言一回,不過她也無所謂。歸正獎懲有千種,殺了他也不見得是最好的體例,像他那種貪慕財權的人,最好是撤了他的職,把他放逐到山窮水臭的處所,讓他從最高點顛仆最低點,讓他生不如死,那纔是對他最深的獎懲。
“皇上的話還算數吧?”夜洛疏忽夜辰的肝火。
夜風從雕花窗欞外吹入,撩起羅帳輕揚,燭火用燈罩覆蓋著,透著昏黃,讓氛圍更加的淡冷。
夜洛當然明白,但是他卻有著最後的兵器。或許不太光亮磊落,但是倘若皇上真的對峙的話,他也不得不消。
“謝皇上。”夜洛拱了拱手,依言坐下。
夜洛愣了一下,抿了抿唇,卻冇有立即說話。
“是。”夜洛答道。
“時候不早了,我們歇息吧。”
秋莫言聽夜洛這麼一說倒是驚奇了,他與這洛王可從冇有甚麼友情,他如何會無端跑來送本身?眉頭緊緊地蹙在了一起。
“為甚麼?”夜辰挑著眉望著他,眸裡儘是不解。“你跟秋莫言並冇有友情,不是嗎?王兄為何俄然要為他討情?”乃至不吝夜闖皇宮?他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