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紀清語心一跳，眼睛直直地望著楚凡，很怕從他嘴裡嘣出本身的名字。

天子瞧著這個黑衣人竟然帶著張銀色的麵具，內心有些猜疑。莫非是宮裡的人？

“皇上恕罪。”紀清語跪在地上，朝著空中磕著頭，告饒道。

公然，楚凡在聽到蛇王的話後，一張冷酷的臉也變了色彩。

“我、我說。”

紀清語顫抖地指著楚凡，冇想到他竟然將統統事情都抖了出來。

兩個侍衛受命摘下了楚凡的麵具，麵具下的他有著一張白晰到不普通的臉，那應當是長年戴麵具冇有接管到陽光暉映的原因吧。臉上鑲嵌著一雙通俗的眼瞳，現在眸光冷酷，輕抿著唇，倒有幾分殺手的模樣。

“你――”

世人本來不曉得甚麼是蛇刑，現在聽蛇王一說，都忍不住麵色慘白了起來，有種想嘔吐的感受，太可駭了。

“來人，上蛇刑。”他朝著身邊帶來的侍從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