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徹和玉衍各從車簾一邊探出頭,互指道:“讓他去。”
軍官和青花會的兄弟們都非常難堪,一個個的左看看右看看。
此時,車外軍官報導:“公子,時候頓時就到了,帶隊的馬匹還空著呢。”
子徹忍了好久,終究還是大笑出聲。
他們一會兒喜、一會兒怒,最看不懂的是落櫻,他倆喜時,落櫻倒還能跟著喜,他倆怒時,落櫻真不知要如何安慰二人,最後搞得落櫻的表情就像穿山的馬車,一會兒高,一會兒低,不由對二人歎道:“你兩宿世定是伉儷,相愛相怨,歡樂朋友。”落櫻一如許說,兩個男人就互看一眼,大刺刺的齊齊嗤道:“我要有如許的娘子,那可就算倒大黴了。”
子徹也是笑意滿滿,詰責玉衍:“昨晚你喝醉了,是誰服侍你入眠的?”
子徹點頭。
峪恒立即就迎了出來。
見是大老闆來,下人也不敢怠慢。
玉衍臉露難色,他看了看落櫻,又再看向子徹,濃眉耷拉著切切道:“可這是我師父的車,要不我讓我的部屬再為你備一匹馬車?”
落櫻坐上馬車,子徹也跟著坐了出去。還不忘自言自語解釋道:“彌加都來了,我得回宮和我哥商討應對之道。”
落櫻感覺玉衍比較聽她的話,因而對他道:“你帶了些兄弟,還是出去帶隊吧。”
落櫻無法,所幸馬車還算寬廣,她也就忍了。
二人更是雷打不動的對恃著。
“這個我曉得。”子徹笑著細看玉衍,臉上滿是鎮靜,不由撫著下巴道:“看來我還是挺有目光的。”
“你這是要做甚麼?”見子徹坐上了馬車,玉衍像根大木頭一樣的杵在馬車前問。
“我師父有我庇護呢。”玉衍臉放笑意,拱手回道。
子徹含笑,挑眉道:“有人搶,才證明是好東西啊!”
一起上,玉衍和子徹真是陰晴不定。大凡談兵論爭,二人真可謂是豪傑相惜、相見恨晚。如若牽涉到落櫻,二人又是笑容相迎、暗潮湧動,一個比一個還倔。
“青澤院。”子徹複述了一遍,麵露笑意道:“我定會前來拜訪的。”
落櫻看了看天氣,婉爾笑道:“明天就不必了,要不你有空時,到我們青澤院坐坐吧。”。
子徹正凝神看著她,又如何看不出她迷惑,解釋道:“我哥的爹爹和我的爹爹就是親生兄弟,他們倆共侍母皇,向來都是其樂融融的。”
落櫻對他拱手而笑,子榮與他,一碼歸一碼,子徹心性開闊,是個值得厚交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