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個……
在強壓下,陳珂不卑不亢地回了句:“這是我朋友給我的。”
“loser樂隊!”
分歧於以往掌聲不竭,這一次全場出乎不測埠沉默。她感受,這一首歌有種說不出的吸引,她的喉嚨彷彿被扼住。
地中海是個製作人,他拿過話筒:“唱得嘛,”他用心賣關子,拖長了調子:“還不錯。不過呢,這個歌詞啊!寫得太差了。”
弟弟看了舞台一眼,低聲咕噥:“我想聽哥哥唱歌。”
眼看主持人壓不住了,評委之一的地中海冇體例,隻好拿麥克風解釋:“loser樂隊的歌詞不是原創的,以是扣分。而靈波樂隊,滿是原創詞曲……”
他們退場後,等最後兩個樂隊也唱完,便是評委會商時候。她本來覺得,到了決賽這一步,應當有觀眾投票的環節。哪怕是逛逛過場,那也好。成果壓根冇有,純粹是四個評委定存亡。
陸蔓君也不想說太多,隻說:“看他們籌辦得挺好的。”
國字臉朝著評委席走去,評委們都紛繁起家,不曉得說了些甚麼,但是看他們一臉畏敬的神采,估計這個男人職位不低。評委席冇他的位置,但是第一排高朋席正中心空著,給他留的。
七八個樂隊都唱完了,還冇有輪到陳珂。等得太久,弟弟直接睡著了。
吉他聲響起,大衛低聲伴唱。“超出枯草……”
陸蔓君聽出來了。看這趨勢,如果冇有彆的乾係戶,那他們起碼能拿到亞軍了。亞軍比不得冠軍,不曉得能不能跟唱片公司簽約。隻但願陳珂的人氣能幫得上忙。
豪情最易消磨,排得越今後,等候時候越長,心機心機都輕易頹廢。她都能夠設想,陳珂在背景煩躁等候的神采。等真正能下台時,估計一群人都累了。
這時,阿姨拉著姨父,一臉高興說:“冠軍應當冇題目了!”
公然,第二個出場的樂隊就是乾係戶,叫靈波樂隊。她認出了那件玄色外套。
長髮男冇再說話,搶過話筒問:“你們這歌詞哪來的?我聽著有點耳熟。”
阿姨也笑:“我也有這類感受。”
第五個……
“霍老闆!”
等音樂響起,電扇樂隊開端唱,她和阿姨姨父對視了一眼。放心了,這電扇也不如何樣嘛!
主持人下台熱場:“各位早晨好……”簡樸先容了一下幾個評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