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進!”粱校長那中氣實足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在榮洲城,高家可謂商賈大師。其祖上以雜貨店買賣起家,曆經幾代人苦心運營,現在在貿易百貨、冷鏈物流等範疇均很有建立,生長得風生水起。
她才方纔走進大廳,便感受氛圍不對,父親端坐在東麵的雕花椅上,麵色陰沉,雙眼冷峻。
回到個人宿舍,安東呆坐在床邊,氣得直揪本身的頭髮。
“都27歲的人了,還隻是個教孩子唱歌的窮墨客。你莫非真想跟著他,後半輩子都過那種省吃儉用的苦日子?”
“你瘋了嗎?敲得這麼大聲,是想讓整棟樓的人都跑來圍觀?”高惠粉麵帶冰,滿臉怒容地看向來人。
“喲,甚麼事把你氣成如許?”白教員調侃道。
“小惠,你還信不過咱爸?瞧,這是我剛從李叔叔那兒拿來的保舉信,不過那小子向來自命狷介,還不曉得他願不肯意去呢。”高盛晃了晃手中信封,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