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久,顧淺淺纔出聲道:“我還要去上班,這件事情改天再說。”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兩民氣照不宣的,現在說出來反而感覺有些害臊了。
“你忘了另有我?沉默我已經送她去黌舍了。”
走了兩步又被他拉返來,顧淺淺有點活力:“你乾甚麼呀?快放開我。”
他問得理所當然,好似一點都不為本身昨晚的佳構而感到光榮,反覺得榮。
說完,她回身就走,手卻被秦司墨拉住。
“淺淺,你明天告假吧。”
“我這不是忘了麼?都怪你!”
“是不是我不問,你就永久不會說,或者說……你想拖到甚麼時候?我不想去過問之前你們產生過甚麼,但是現在你們已經仳離了,他就不再是你的任務,你何必再守著他?”
顧淺淺點頭,“不疼。”
等她洗漱完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秦司墨已經坐在桌子中間等她了,她隻是看了他一眼,就溜回了寢室,然後翻了半天賦找到一件高領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