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東啊,我也挺長時候冇見到他了,那小子不錯。”朱老九笑了笑,持續說道:“做買賣就怕有費事,既然兩位老弟的買賣冇有費事,我也就放心了,和藹生財嘛。”
“還行,還不是有您九哥在這一片罩著?以是我們那邊買賣挺不錯,東子他們常常提起您……”
“對了,我傳聞收成品這一行是個不會虧蝕的買賣,不知這是真假?”朱老九終究繞到了正題上,神采也變得謹慎起來。
“哈哈,年青人謙善。”朱老九指著張揚哈哈大笑道。
這一次,那些小主子冇有搶先動筷子,畢竟他朱老九是正主,他們小打小鬨還行,到了正題,小主子們當然得看他朱老九的眼色行事。
“曉得了,九爺。”辦事員也曉得他朱老九是甚麼樣的人物,以是戰戰兢兢的躬身而退。
“老規距,就是鐵獅子頭要四份,下票據去吧。”朱老九擺了擺手道。
“嗯,事情是如許的,你們先聽我說完。”朱老九演戲的工夫很不錯,無法的搖了點頭道:“想必兩位兄弟也曉得我朱老九是甚麼人,我此人冇啥弊端,就是好色,並且最喜好吃窩邊草。這不,前不久,我把我三小姨子的給上了,三小姨子冇事情,上了她以後,小妮子整天嚷嚷要謀奇蹟乾,而我又不放心把夜總會那些亂處所交給她打理,以是悄悄一揣摩,還不如讓她也去做買賣,並且還是非常難做又臟又累的買賣―收襤褸,歸正我投錢,如果她乾幾天賺臟不肯意乾的話,那也就怨不到我了。”
“我先乾。”朱老九不由分辯,一杯二兩半的五糧液直接被他倒了出來。
正在這時,那經理拍門後又帶著四個辦事員又走了出去,每個辦事員的手中都端著熱氣騰騰的甘旨好菜。
“利落。”看著張揚和樊剛把酒喝完後,朱老九拍了拍巴掌,對著幾個辦事員再次揮手道:“你們出去吧,冇叫你們可不準出去了啊,就算內裡桌子被我們兄弟掀翻,你們也不能進,曉得不?”
彆的人有樣學樣,同時連眉頭都冇皺一下就乾掉了杯裡的酒。
朱老九並冇有開門見山的直接提出心中的要求,而是抽出兩根菸,彆離扔給張揚與樊剛道:“比來買賣如何樣?”
“這……”樊剛看了張揚一眼後,苦笑一聲道:“小打小鬨罷了,我們說好聽一點就是做小買賣的,說不好聽的,就是一收襤褸的,但收襤褸這一行當然也有風險。”
“啊,冇挑兒啊?那成,我就做主了。”明顯他朱老九剛纔不是至心的謙讓,隻不過是大要工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