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掛了電話,隻留下嘟嘟嘟的忙音。
“小兄弟另有甚麼題目嗎?”七月半纖細的神情全都落在了羅老闆的眼中。
不管如何,這活也總算是差未幾了,隻差把墳頭埋高豎塊碑就冇甚麼了。看著匠人埋墳,羅老闆趁著這個空檔又開端聯絡下一筆買賣,土工也是人,不乾活吃甚麼?
人已經下葬,七月半總不能把棺材再破出來,獵奇歸獵奇,但人家不肯說的東西也不好問太多,隻要八叔他們不害人又何必糾結那麼多呢?管他是狸貓換太子還是乙烯換屍油又有甚麼乾係呢?隻要能處理題目就行了。想通了這點,七月半也就不再多想跟著二審上了車。
略微沉吟了一下,七月半還是問了出來。
“如何了?小兄弟有甚麼話就說嘛。”羅老闆看對方欲言又止,因而笑著說到,但七月半卻感覺羅老闆有些皮笑肉不笑。
“甚麼聚四氟乙烯?”隻要初中的人都曉得這類塗層,二審是大門生,當然也曉得。
“是陰銀,一種專門給死人用的銀。”八叔淡定的說到,固然叫法和羅老闆略有分歧,但說的必定都是同一種東西。
七月半驚的魂都要出竅了,身後卻傳來了羅老闆的聲音,再看向本身的肩頭,哪是甚麼鬼手,明顯就是羅老闆豐富粗糙的大手。 長出了一口氣,本身實在是過分於嚴峻了。
也不知是不是本身的錯覺,當問出這個題目以後,羅老闆麵色中的凝重彷彿刹時消逝了。
電話那頭俄然墮入了沉默,羅老闆又餵了兩聲劈麵也不見答覆,莫非是手機冇信號了?羅老闆又從耳邊拿動手機,成果現信號是滿格的,莫非是劈麵冇信號了?
“臨時冇有了。”七月半勉強的笑了笑,一看就像是在扯謊,不過羅老闆也冇有詰問下去,點了點頭叮嚀了七月半兩句重視身材之類的話。
摸出了名片,照著上麵馬尾的電話撥了疇昔。
“如何了?你又問人家甚麼了?都和你說了土工這行忌諱的事情多,讓你不要多嘴。”八叔最後調子不低,吸引來了沈二審拽了拽七月半詢問生了甚麼。
“本來是如許。”
劉老闆的活經曆了一波三折,羅家此次真是虧大了,大哥冇了一條手臂,七哥還被鬼拍滅了一團陽火,這些喪失可遠比掙的要多,也難怪土工免費那麼高。
“哼,就算那是陰銀,那八叔你能解釋一下,為甚麼要在棺材外塗三層聚四氟乙烯嗎?”
迷惑之際,劈麵終究有了反應,隻聽男人語氣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