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郝銅鎖拉著鐵鎖和鎖兒一起出了裡間,郝父瞪著杵在炕前的郝銀鎖,氣都不打一處來,“銀鎖你還傻站著乾甚麼?給我滾出去。”
“姑姑,我幫你燒火。”丁國棟跟著出去道。
“你們衝我撒甚麼氣?”郝銀鎖黑著臉道,“我們家現在在村裡就是一場笑話。”
郝母拍著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老頭子,這可咋整啊!那喪知己的混球,他在城裡吃香的,喝辣的,他不管咱了。”
“你就彆叨叨了,這才結婚幾天,他是人家的半子,又不是兒子,這性子能一樣嗎?”郝父唉聲感喟地說道。
“夠了,你彆吵吵了,吵得我腦仁生疼。”郝父拍著炕桌狠聲道。
嗖……的一下,應束縛如兔子普通竄了出去。
“爸、媽您放心我必然好好學。”丁國良包管道,雙眸放光炯炯有神。
“媽,孃舅、舅媽,你們冇定見吧!”應束縛興趣沖沖地看著三位長輩道。
“國良啊!你姐給你締造了這麼好的前提,你如果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