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他降落而富有磁性的聲音悄悄響起,加上曲子平和的腔調,倒是讓鳳傾歌感遭到懷中的小人兒本來緊繃的身材正在逐步放鬆,她的情感也正垂垂的平複下來,他這才悄悄的鬆了口氣,這一刻他竟有些感激那逼迫他學這曲子的爺爺了。
見她沉默不語,鳳傾歌歎了口氣,大手直接覆在她那頭柔嫩的頭上揉了揉,才輕聲道:“丫頭,今後重視些,彆讓人發覺到你的分歧,在冇有氣力護住本身之前,不要惹人諦視。”他是真的有些擔憂這個傻呼呼的小丫頭了。
再看她時,發明人家正大顆大顆的落淚,那眼淚跟珍珠似的往下落,看得他的心莫名的一陣糾痛,神采也僵住了,他不過就是摸了摸她的頭罷了,想看她炸毛的時候敬愛的模樣罷了,又冇做彆的過分的事情,如何就把人給逗哭了呢?
柳如煙伸手揉著本身的額頭,她的確要疼死了!這個男人的確不是人,是石頭!除了那張臉能看,一把好嗓子能聽,滿身就冇有一點兒可取之處,全都是硬邦邦的!哼,敢說她渾身冇有幾量肉,他才渾身隻要石頭!
聽到她的話,鳳傾歌頓時無語,內心竟然有種這女人是不是瞎了眼的感受,難不成她冇看到本身這一張迷到無數女人的臉?那些見到他的女人們,要麼是被他一身冰冷的氣味給嚇著,要麼就是想方設法的往他身上撲,可這小女人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兒啊?
“你放心,我不會把你的奧妙說出去的,彆哭了啊。”再哭,再哭我也不曉得該如何辦,他長這麼大,還冇哄過誰呢,就是他家那些文雅嫻淑的堂姐妹表姐妹甚麼的,他都冇和她們輕聲細語的說過話,更彆說哄她們好吧?
掙紮著要從他懷裡下去,成果人家冇放鬆,愣是讓她吊在半空折騰了好一會兒才鬆了手,落在地上的柳如煙差點兒冇摔著,氣急了,再不複剛纔的安靜,怒道:“你這個臭地痞,硬石頭,又趁機占我便宜!”另有,你那下巴是石頭做的嗎?那麼硬!
柳如煙感覺本身身在似夢非夢中,明顯她很氣憤,有種想要毀滅統統的情感,但耳邊俄然傳來一個很好聽很好聽聲音,彷彿還呤唱著甚麼,但她當真去聽卻又聽不清,隻感受本身的表情跟著那似有若無的聲音漸漸的安靜了下來,眼神也逐步清瞭然起來。
看著還在冒死折騰的小丫頭,鳳傾歌想了想,才伸脫手悄悄的拍著小丫頭的後背,又破天荒地的唱起了清襟曲,這曲子還是小時候爺爺逼迫他學的呢,為此那段時候他和爺爺能夠說是勢不兩立,冇想到這曲子竟然有一天能夠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