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還在冒死折騰的小丫頭,鳳傾歌想了想,才伸脫手悄悄的拍著小丫頭的後背,又破天荒地的唱起了清襟曲,這曲子還是小時候爺爺逼迫他學的呢,為此那段時候他和爺爺能夠說是勢不兩立,冇想到這曲子竟然有一天能夠用得上。
聽到鳳傾歌那句比珍珠還真的話,柳如煙“噗嗤”一笑,咳,請諒解她冇想到這個冰山臉男人竟然會說出如許調皮的話來!然後看到那男人眼色一沉,從速收起了本身的笑,有點兒得寸進尺的道:“那你是不是承諾把盜窟的地步分我一半兒了?”
柳如煙也隻是一時感受此人的手和自家爸爸的手一樣暖和,以是一時感慨而哭罷了,卻冇想到竟然有不測的收成,聽了他的話,她眸子亮晶晶的盯著他道:“真的嗎?”
看了一眼那男人,柳如煙內心一突,本身方纔走火入魔,應當是使出了滿身的力量的,可即便是那樣,她都冇把這男人如何樣,還被他喚回了心智,現在就憑她這小身板兒,想要拿下來他應當很困難吧?可他發明瞭本身的奧妙,該如何辦呢?
回過神來以後,她就曉得本身明天失態了,隨即她就感受不對了,本身如何彷彿被人摟著啊?!她這一衝動,頭昂首,額頭刹時就撞上了鳳傾歌堅固的下巴,疼得她眼淚都差點兒掉出來了,眼角的餘光看到男人古銅色苗條的脖頸和喉結,頓時又羞又怒。
再看她時,發明人家正大顆大顆的落淚,那眼淚跟珍珠似的往下落,看得他的心莫名的一陣糾痛,神采也僵住了,他不過就是摸了摸她的頭罷了,想看她炸毛的時候敬愛的模樣罷了,又冇做彆的過分的事情,如何就把人給逗哭了呢?
放動手裡的小丫頭,鳳傾歌感覺本身不但僅是手上空落落的,就連本身的內心都有點兒空落落的了,如許的動機俄然冒出來,把鳳傾歌嚇了一大跳,從速甩開了這類設法,才沉聲道:“你方纔是走火入魔了。”是必定的語句,不是疑問。
柳如煙伸手揉著本身的額頭,她的確要疼死了!這個男人的確不是人,是石頭!除了那張臉能看,一把好嗓子能聽,滿身就冇有一點兒可取之處,全都是硬邦邦的!哼,敢說她渾身冇有幾量肉,他才渾身隻要石頭!
見她沉默不語,鳳傾歌歎了口氣,大手直接覆在她那頭柔嫩的頭上揉了揉,才輕聲道:“丫頭,今後重視些,彆讓人發覺到你的分歧,在冇有氣力護住本身之前,不要惹人諦視。”他是真的有些擔憂這個傻呼呼的小丫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