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柳如煙呆了呆,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本身特麼的這是躺著,哦不,站著也中槍了?明顯我是被你威脅著來給你做飯吃得,如何到了你嘴裡我就成了那來砸場子的人了呢?姐絕對冇有半點兒砸場子的設法好麼?
鳳傾歌眉頭微微一挑,臉上帶著一絲古怪的笑,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站在中間一幅我不熟諳他的模樣的柳如煙,聲音非常淡定安靜的道:“不不不,我不是來砸場子的。”
你如果說得是中文便也罷了,我也聽不懂,可你恰好說得一口流利的英語鄙夷我們旅店的廚藝,用一句中原話來講,那就是你們是來踢場子的吧?哼,冇見地的東西,明顯就是冇有賞識程度,卻道是我們廚藝的題目,土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