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則是從速推了推柳如煙,想把她往金老邁的懷裡推,可惜,柳如煙底子不按常理出牌,直接避過她的手,往中間走了幾步,坐在了一個空位上,而阿誰位置,倒是盜窟二當家的位置,她這一坐,倒是把屋裡的人給驚著了,一時候方纔還熱熱烈鬨的屋子裡鴉雀無聲。
嗬,小美人竟然跟他玩兒這手,嘿嘿,挺新奇的,他想著如果她懂事兒,那就對她好點兒,不當著大夥兒的麵辦她,金大憨看著柳如煙的眼裡透著一絲邪火,神采垂垂的規複了笑意道:“哈哈,看來今兒爺趕上了個大膽兒的,行,給大師夥兒把酒滿上,讓她敬大夥一杯!”
“大當家的說的是,現在外頭風聲緊得很,我就回盜窟避避風聲,也好生嚐嚐女人的滋味兒,說來,我這大半年來在外頭可還真是有些擔憂吊膽的呢,幸虧大當家的之前打下的根本好,不然我哪兒能順順利利的回盜窟呀。”他說得謙善極了,神采也很當真,金老邁看著非常對勁,感覺自各兒冇選錯人,此人值得好好培養。
他們正說著呢,就見倆婆子帶著柳如煙進了屋,一個笑得臉上像朵菊花的對那大當家的道:“金爺,我們把這小女人給您帶過來了,古話說的好,佛靠金裝人靠衣裝,金爺您看,這小女人好好清算清算可不就跟朵花兒似得嗎?您說是不?”
剛好這時候有人抱著一罈罈酒上來,倒是被屋裡壓抑的氛圍給嚇著冇敢動,也不曉得那人在酒裡下了藥冇?柳如煙想著展眉一笑,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那大當家的道:“金爺,我聽她們如許喊您的,應當冇有喊錯吧?人家隻是想和金幣玩個新花腔罷了,金爺就活力了。”
鳳傾歌啊鳳傾歌,但願你野心大點兒,把藥下在了這些罈子裡,要不然,本女人明天可就栽了,唉,看來今後做事情得考慮得全麵一點兒,不能像現在這般高傲,要不如何死的都不曉得,嚶嚶嚶,柳如煙在內心冷靜的哭了。
她說著,眼波流轉的看了一眼那大當家的,又悄悄掃了一眼滿屋子的匪賊們,嬌聲道:“金爺您看如許好不好?人家敬您和您的兄弟們一杯,就當您罰了人家了行不可?”說話她在內心翻了個白眼兒,本女人竟然還要用美人計,媽蛋,這是個甚麼事兒啊?
金大憨抬眼看了看小李子,見他正一臉奉承的模樣,伸手拍了拍小李子的肩,樂嗬嗬的道:“好好,還是你小子有眼力見兒,一會兒讓他們多給你分些肉食,你在外馳驅了那麼久,想來是吃了很多苦頭,轉頭你本身也挑兩個好好享用享用,可別隻顧著贏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