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側頭對蓮花說道:“你那兩封信重新寫一下,早晨交給景弘。”蓮花心中感激,應了一聲。
朱棣笑了笑,凝睇著蓮花,接著朱權的話說道:“不錯,我們都會幫你。”
朱棣低頭細心地裹著傷:“我看府裡給你們送馬,恰好忙完了,就趁便過來了。”說著看了眼蓮花,滿臉顧恤:“冇事吧?嚇著冇?”
蓮花睜大眼,點頭讚歎:“真了不起!是我失敬了,你多教教我好不好?”
但是,朱棣看著蓮花慘白的小臉,眼中的淚光。但是這是她的心願,我自當為她實現。
“是。客歲春季已經打到到全羅北道。先父曹蒙乙帶軍出征,遭倭寇詐降伏擊,和先兄曹敏小弟曹修戰死就義。”
四人合力,本已落了下風的倭寇頓時糟糕。圍成圈也冇用,噗噗幾聲,馬三寶砍翻兩個,王景弘也殺了一個。剩下的兩個見勢不妙呼哨一聲就逃,寧王大呼:“他們想跑!”劍出如風,燕王還在喊“留個活口!”,朱權已經都處理了,轉頭抱愧地看著朱棣:“四哥,我手快了點兒。”
朱棣搖點頭歎口氣,看到寧王的胳膊:“負傷了?過來!”一邊撕下袍角給朱權包紮。
朱權年青血熱,久居邊塞未免孤傲,可貴碰到個看上眼能說說話的人,見蓮花如此就教頓時髦致勃勃:“說吧!你想學甚麼?”
蓮花見他說得誠心,心中打動,微微帶笑點頭,眼中又漸漸浮上了霧氣。
燕王看著二人,微一思考:“景弘跑一趟漢城吧。帶幾小我,明天一早解纜。不要帶王府公文,私交藩屬國乃朝廷大忌,道衍又該說了。就把宜寧公主在這裡的事和朝鮮國王陳述一下”,頓了頓又道:“趙方和李三如何被害的,請朝鮮國王查清楚。”
“好多都想學啊。最想的是醫,茶也不錯啊,還想操琴。不過這些本來師父說是馳心逸性為禪宗所忌……”
三人說著聊著,不覺已經到了城外。城外的風景公然大不不異,樹木鬱鬱蔥蔥,且都是高大的杉樹白楊之類。濃隱蔽日,冷風習習。
朱棣臉上的顧恤更盛,悄悄拍著蓮花的肩膀,安撫道:“冇事,我在這裡。”
蓮花望著朱棣,雙眸中敬佩敬慕各種交叉。
“這麼慘啊!父親兄弟全死了?”朱權嘴快:“你彆急!我和四哥都幫你!”年青的臉上寫著大大的“仗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