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慶一腳踹疇昔:“滾你孃的蛋。”
是以,這兩個番子纔敢同他談笑。
那背硬得跟石頭似的,雲安的鼻子都被撞得生疼。
另一個番子栓好馬過來,聞聲後忍不住笑道:“可貴有個慧眼識珠的,那我們可得幫她好好申一申冤。”
番子哈哈笑道:“要改也是大檔頭先改,你長得可比我們兄弟凶多了。”
被拎上馬時,雲安腿是軟的,胃部是翻江倒海的,腦袋是眩暈的,眼睛是冒著金星的。
雲安臉朝下橫趴在馬背上,被扈慶帶著一起到了詔獄。
被蘭夫人殘暴毒打,灌開水的場景不自發地閃現在腦海中。
雲安吃嚇趕快點頭。
守在門口的番子早在扈慶打馬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迎了上來。
雲安忙回聲,又看著地上的穢物道:“我想先把這裡清算一下。”
扈慶黑著臉:“一個想告狀的。”
看著地上的穢物,她有些不美意義,正要找扈慶要打掃東西將這裡打掃一下的時候,扈慶先發話了:“吐完了,就給我出來。”
雲安忐忑不安地走出來。
能來詔獄的人幾近都是被鐵鎖鎖著,身上少不得血汙,描述催折令人望之心驚。
雖說是幫人申冤,但這話如何聽如何像是要折磨這個“慧眼識珠”的。
淒厲得彷彿鬼哭。
這間刑房不大,但火盆烙鐵,鋼鞭棍棒,釘板等刑具一應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