蠟燭油滴在我的掌心,火苗微微一跳,她的睫毛動了一下,我想,她要醒了。
烏雲四下裂開,金色的陽光從裂縫裡毫不鄙吝地撒下來。這一刻,我在想,她方纔做的夢裡必然不會有我。就像暗中與光亮,永久也不會交集。
我想她恨並且討厭我,我們有著完整對峙的人生與信奉。
那團靈魂的火焰被我時候戴在身邊,厥後有人問我:那是甚麼?
蠟燭油滴在掌心,又熱又軟。我想摸摸她的臉頰,看著她明麗的眼睛展開,她會用甚麼樣的眼神望著我?
我會點亮千萬隻火把,讓山洞變得亮如白天,在她驚駭的某個刹時,撕爛她的衣裳――嗯,她會哭叫掙紮。按住她,她的肌膚光滑令民氣醉,像上好的絲綢。她的顫抖如同受傷的小獸,那樣不幸又敬愛。
我用心聽不見她的抽泣,不幸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