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說得煞有其事,彷彿親目睹到普通。
錦陌微微蹙眉,他蹲下身將挽在小女孩手腕上的花籃取了下來,隨便翻了翻,“這些花都是你采的?”
白澤淡淡一笑:“諸位不必拘禮,請坐。”
“誒,你從速講重點,這少將軍嘔血跟秋水教有甚麼乾係呀?”
那些人越說越不堪,彷彿已經坐實了錦陌是妖物的究竟,將近年統統的怪事異事都推道了錦陌身上。
有人做出了恍然狀,“難怪剋日有傳言說,錦少將軍是那神木下封印的怪物。大祭司正在全城戒嚴,四周搜刮呢!”
那人又道,“我傳聞呀,那扶桑神木下彈壓著一隻怪物,大祭司開啟神力,那怪物必然有所感到。就在當時,怪物趁大祭司不重視放出一股邪氣,現在七年疇昔,仍然冇有找到那股邪氣逃向何方。”
“哇,這裡好美!”欒欒忍不住感慨,她身後跟著青鳶和可心,皆是看呆了的模樣。
火線帶路的人停了下來,“鏡城最美不過天上人間。塔薩爾戈壁中,天上人間之景堪比瑤池。”
“煙花之地?”欒欒奇特地瞧了瞧,“這裡很多煙花嗎?煙花不是在天上嗎?”
轉過迴廊,踏上樓閣,一股暖流劈麵而來。樓閣裡坐著一名白衣男人,端倪清俊,大抵二十多歲,一雙眸子清澈如星鬥。
“但是我們要找錦陌啊!”欒欒道:“他現在不是很傷害嗎?”
肖毅帶著她們繞過正門,到了一處天井的後門,他輕釦了幾聲門,便有一名仆人來開門,見到她們,問也冇問,隻道:“白公子已等待多時了。”
她昂首望瞭望天空,鏡城的天空飄著大雪,濃濃的陰霾覆蓋在全部鏡城上空,讓人感覺很不舒暢。
肖毅也不客氣,開門見山道:“白澤,這三位女人是將軍從西海帶來,乾係嚴峻,你且好生顧問,我還忙著呢,就不坐了。”他轉向青鳶:“白澤是錦將軍的好友,你們呆在這裡大可放心,我另有諸多公事要措置,先失陪了。”
他抬眉,不動聲色地瞧了瞧世人,道:“請坐。”
有風捲起地上的雪屑飄過門口,留下絲絲寒意。錦陌飲完碗中的酒,冇有再聽下去。他正籌辦起家,才發明方纔阿誰賣花的小女孩蹲在他的桌旁,冇有分開,不免愣了愣。
“現在剛入初冬,風鈴草微風信子都常見於青冥之都,你小小年紀就開端扯謊了嗎……”錦陌淡笑道,笑中隱著寒意。
那人嚥了嚥唾沫,持續道,“聽我那侄子說,當時少將軍不知犯了甚麼事,被錦老將軍打得半死,顛末數月的戈壁之旅,回到將軍府時,少將軍就幾乎一命嗚呼了。秋水教兵變時,少將軍在地牢裡嘔血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