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槐的神采立即變得有些陰晴不定了,他的確是很奇特,莫非說,錦家真的有甚麼不成告人的奧妙寶貝?不成能啊,就連獨一和錦家有關聯的元帥府都已經如風中殘燭,岌岌可危了,另有甚麼能夠支撐錦家?
“錦陌將軍,我可有王的手劄在此。陛下未在此時下旨撤回你的兵權,你當曉得陛下的情意。錦陌,識時務者為豪傑,我勸你還是交出雪琉璃吧。冇有看到無缺的雪琉璃,我也不敢等閒起家,若回到鏡城,王冇有見到雪琉璃降罪於我,錦陌將軍又反咬一口,那我豈不是百口莫辯了?”東槐還是不依不饒的,語氣更加鋒利了:“若雪琉璃真是無缺,將軍又何必遮諱飾掩?莫不是將軍真的丟了貢品?”
他一聲低喝,擺佈便上來四名侍從,將錦陌圍了起來。
“不消東槐大人再三提示。”錦陌咬牙切齒,額頭青筋凸顯,明顯已經忍耐到了極限。風繼用本身的祖母作威脅,錦陌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這些是他早就推測的成果,他握著劍的手又不由緊了一分。
錦陌看著他,不曉得宸羽到底要做甚麼,也冇有出聲禁止的意義。
“錦將軍這是何意?我但是奉陛下之命來護送貢品雪琉璃回城的,將軍不會是想方命不遵吧?”東槐陰笑道:“陛下擔憂將軍有甚麼閃失,還特地將錦老夫人接到宮中奉侍,陛下對錦家但是無微不至,將軍可不要孤負王的一片苦心啊!”
錦陌也有些迷惑地環顧著,房間還是如常,並冇有特彆的環境,青鳶不知何時已經換了一身白衣,麵上蒙著輕紗,輕柔的薄紗罩在她白玉石的肌膚上,看上去美得非常。
“那將軍如此我還真是不明白了。”東槐彷彿並不驚駭錦陌會真的拔劍相向,有些肆無顧忌:“如果將軍真想錦老夫人放心養老,不是該聽王的意義,等安然回到鏡城,便可卸甲歸田嗎?”
“城主,您大病未愈還一起馳驅,他們……”一退出驛館,延熙身側的親衛海嚴開端不滿地抱怨。延熙抬手止住了,他用眼神表示了四周,海嚴便心領神會地住了嘴。
“喂,那小我,你如何那麼讓人討厭?人家這裡不歡迎你,還要死皮賴臉的賴著,不就是狗仗人勢!”欒欒實在看不下去了,作為比翼鳥神族的後嗣,錦陌如何能夠忍耐這個猴子臉的人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