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平時到焦府來給焦國棟提親的媒婆不知有多少,是以找個媒婆實在是太輕易了。就在焦仲卿籌辦親身去找媒婆還冇分開家的時候,從門外笑哈哈哈的走進了一名滿頭插滿了花朵、臉上擦滿了香粉、兩腮擦滿了胭脂、薄薄的紅嘴唇,一搖三扭的“白骨精她娘”。焦仲卿一看就曉得,媒婆上門了。
焦仲卿笑著說道:“感謝大嫂為犬子操心了。”然後對身邊服侍的丫環說:“把她帶到夫人那邊去。”說完,分開了媒婆,自個兒走了。
“老爺呀,我明天給少爺提的這門婚事,但是在我們四周幾百裡都難找的哦,就是離我們焦家莊三十裡李家莊李員外的三女兒保媒來了。老爺您曉得嗎,李員外的三女兒生得哪個俊就彆提了,真是要模有模,要樣有樣啊;人家不但生得都雅,還能書善畫,識文解字。這夠得上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針織女紅我所不精啊!老爺、夫人,您說如許好的蜜斯那裡有?”“白骨精她娘”直說得吐沫星子飛舞,薄薄的紅嘴唇上沾滿了唾沫。
焦仲卿笑著說道:“孩子,先彆感激我們,你先問問你大娘給你先容的是哪位蜜斯。”
這時候,“白骨精她娘”已經喝完了水,處理了口渴之急,內心好不暢快。因而又翻開了話匣子:“老爺、夫人啊,李員外的三蜜斯可真是遠近聞名的女子啊,上門提親的人把他家的門檻都要踏破了,莫非您就不動心?”
三姨太撫摩著雪蓮的秀,像是鼓勵又像是安撫的笑著說:“雪蓮,你就放心好了,娘曉得應當如何做。 ?”
“白骨精他娘”笑了笑,一隻手接過了茶杯,隻聽得咕咚一聲,茶杯已經底兒朝天了。
劉蘭芝客氣的問道:“老嫂子,明天如何有空到卑府來了,敢問老嫂子為了何事前來呢?”
“白骨精她娘”聽了,假裝早就傳聞過的模樣,哈哈一笑說道:“我當說的誰呢,本來是冉家莊冉杜潛老爺的獨生女冉雪蓮啊,老婆子我早就傳聞過了,還曾經上門給她保過媒呢!請老爺夫人放一百個心吧,老婆子我必然不孤負您的希冀的。”“白骨精她娘”又誓了。
“看老爺說到那裡去了。隻要老爺信得著老身,凡是我老婆子能做到的,老婆子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情願為老爺您效力。”“白骨精她娘”有些衝動了,像表誓詞似的說道。
劉蘭芝笑著說道:“冉雪蓮是冉杜潛的獨生女兒,家住冉家莊,離我們這裡三十多裡路,莫非您冇傳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