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王爺看著跪在地上的劉蘭芝問道:“地上跪著的女子,家住那裡,姓字名誰,報來!”
焦仲卿仍然是呆若木雞的站在那邊一動不動,彷彿極度疲憊,要睡覺的模樣。
“這一點我能夠承諾你。”閻王爺說道。
“有,小女子有好多話要說。”劉蘭芝大聲的說道。
“那另有甚麼話可說。”
“你有何委曲,莫非你的丈夫焦仲卿虐待你?”
劉蘭芝說道:“閻君,也是劉蘭芝命苦,固然嫁給了一個快意郎君,卻得不到婆母的賞識。劉蘭芝有一事相求,不知當講不當講?”
“有好多話要說?是不是以為本王做錯了,不該將你們伉儷二人的命索來?”閻王爺捋了一把鬍子,問道。
“月老是天神,本王是天國之最;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如何能常常相見?”
“您能夠讓我們來世是一男一女嗎?”劉蘭芝問道。
劉蘭芝感激的說道:“小女子先感謝閻君了。”然後說道,“我跟焦仲卿是天造的一對,地設的一雙;我們恩恩愛愛的度過了三年,從未紅過一次臉。但是劉蘭芝命薄,不能持續跟焦仲卿做伉儷了,感到是畢生的遺憾。小女子哀告閻君,讓我們轉世重生,下輩子持續做伉儷。”
“我丈夫對我好,但是未曾想攤上了個蠻不講理的婆婆。”
劉蘭芝望著閻王爺,剛要開口說話,吵嘴無常大聲喊道:“劉蘭芝、焦仲卿聽著,台上坐著的就是陽間的最高統治者閻王爺,爾等見了閻王爺為何不跪!”
“一年到頭也就是見過一次兩次的。但是我們見了麵也隻是打個號召罷了,從冇有詳談過的。”閻王爺說道。
“不是很難,而是底子幫不上。”
“但是你們總有見麵的機遇吧!”劉蘭芝說道。
“怪不得昏昏欲睡呢,本來是喝**湯喝得太多了。也怪給他送葬的,為甚麼不給他點兒漿水。如果給他一點兒漿水的話,也不至於如此啊!”白無常說道。
“天下竟然有如許狠心的婆婆!這不是要活活的將人累死嗎?”閻王爺聽了,憤恚的說道。然後問判官說,“快快查查劉蘭芝的婆婆另有幾年陽壽?”
“如何,你婆婆要你每天織絹五匹!”閻王爺吃驚的問道。
黑無常說道:“回萬歲的話:焦仲卿經不住**湯的**,端起碗來咕咚咕咚一氣兒喝乾了一大碗。”
“這還隻是此中的一項事情,燒火做飯、洗碗刷鍋、砍柴挑土,那樣不是劉蘭芝的事情。劉蘭芝整天忙的像個快扭轉的陀螺,但是仍然得不到婆婆的喜好,並且逼迫丈夫焦仲卿休掉了我,將我趕出了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