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你是不是說反了?不是……”暮歌傻乎乎地跟在軒轅澈前麵問道,立馬被錦寒白了一眼,“蠢貨,閉嘴。”
“端王爺隻是受了點小傷,並無大礙。”錦寒昂首看了一眼暮歌,接著道,“冰洌已經從長平城返來,想必已經收到動靜,很快就會趕回端王府。”
對於這些不入流的小伎倆,軒轅澈早有防備,微微側身,暮歌便擋在身前,冰冷的劍刃也架上美人的脖子。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端王府看看堂兄傷勢如何,趁便再湊個熱烈。”
桃夭心中一凜,俄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再不走,就把你們兩個都送給端王爺。”
來人恰是暮歌口中的大冰塊,端王的貼身侍衛之一,冰洌。
建安城接連熱了半個多月,本日一場暴雨來臨,氣候都風涼了很多。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好名字”軒轅澈收起摺扇,吟歎兩句便轉成分開,“暮歌,把她帶著。”
身著粉色舞裙的桃夭托著酒盞款款走來,柳腰搖擺,看得中間幾把老骨頭一酥,難以按捺心中慾念。可惜美人眼中卻隻要這廳內獨一的年青男人,同時也是皇室成員中排位第一的美女,醇王世子,軒轅澈。
此時,天空已經放晴,端王府中的火勢也被毀滅,站在府外隻能看到一縷黑煙,看來火勢不算大。
“世子爺,奴婢服侍您喝酒可好?”桃夭麵帶酡紅,半遮半掩地衝著軒轅澈含笑,嬌媚的長眸閃過一絲滑頭。
軒轅澈不甚在乎地說道:“說吧,端王府現在環境如何?”
“你憑甚麼要我閉嘴,本身不愛說話就算了,為甚麼還不讓我說話?我如果不說話,世子平時該多悶啊……”
提起冰洌,暮歌就忍不住打寒噤,三伏天裡也感覺有絲絲寒氣冒出來。
醇王府的宴客堂裡絲竹之聲不斷於耳,幾名穿著嬌媚的舞女正翩然起舞。長官上的醇王爺目不轉睛地盯著兩名身姿曼妙的舞女,內心策畫著今晚該寵幸哪一個,衰老的臉上也不自發地暴露鄙陋的笑容。
軒轅澈悠悠開口:“暮歌,你又在內心罵本公子,彆覺得本公子不曉得。”
錦寒瞥了一眼桃夭,很快收回目光,對著軒轅澈說道:“世子,部屬刺探到那架古怪的馬車裡載的是個小女人,不過被人用白綾裹住,封在了棺材內裡,死活不知。清凜堵截白綾的時候,端王府被雷劈中,前院走水了,端王爺和清凜等人都受了分歧程度的傷。”
軒轅澈搖擺著白玉酒杯,目光遊離,輕聲叮嚀道:“暮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