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麼想著,秦天聖掌心凝集著一道光印,驀地擊向玉墨的後背。但是不知那裡擊來的一股仙力,將秦天聖的光印啪的打斜,隨之話音傳到耳朵裡:“小子,你的敵手是我!”
蕭宇凡脫口說道:“見過也是當然……”話語剛說到一半,俄然聽到玉墨的咳嗽聲,蕭宇凡趕緊改口道:“啊啊,天下仙學同出一源,你當然感受熟諳。”
那名偷襲何虛白的“崇陽宮弟子”晃到麵前來,奔著他的麵門就是一拳,秦天聖堪堪讓開,淩厲的風聲在耳邊刮過。秦祖泉也毫不客氣地祭出拳擊,從左邊打向玉墨,但是半空中猝不及防地呈現一隻酒葫蘆,擋在本身麵前。
“喲,掌門,我們兩個交比武,從背後偷襲小輩多不好,有失掌門的風采啊。”酒劍仙呼喚回酒葫蘆,隨便地坐在台子上,咕嚕咕嚕地灌酒,醉意昏黃的眼眸儘是嘲笑之意。
――不過本日之仇,來日必然後報。
想到這裡,秦天聖與蕭宇凡打鬥的同時,套問他的話:“你是甚麼人?所利用的招式,如何感受見過?”他這話並非子虛,剛一敵手,就有一股深深的熟諳感。
“叔父,叔父……”那邊秦天聖慌亂起來,即便冇有轉頭看疇昔,也能設想出他焦急的麵孔。
玉墨邁著安閒的法度,哈腰撿起那袋補天石碎片。何虛白動了脫手指,彷彿想彈出仙力進犯。但是指間方纔繚繞仙力,玉墨便唰的祭出一縷七彩星光,頃刻間何虛白的半條胳膊便消逝不見,暴露樞紐處森森的白骨,血液噴湧在空中肆意流淌。
秦祖泉羞惱:“你們這些賊人來自何方?竟敢跑到崇陽宮撒潑。”
蕭宇凡見狀,亮出剛學到的招式:“六合拳法!少仆人,你莫非連自家的招式也不熟諳了。”他並步向前,雙手向前一勾,手指繚繞著濃烈的仙力。
秦天聖腦內快速地闡發著,三名賊人當中有兩位氣力強大,本日的戰況我方冇有勝利的能夠,那麼就以保住性命為主,補天石碎片甚麼的……隻好將來再說。
“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