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大師族也未免太霸道了,我等冒險進入夢魘宮為的是甚麼,還不是多數衝這太乙丹了。你們如此做,就不怕犯了公憤嗎?”中年人中間的一名白袍青年人聞言,大怒的回道。
神鼎峰四周另一座山嶽高空處,四名修仙者正分為兩波的大打脫手著。
“嘿嘿,這倒是,唐紅菱不在,其彆人天然誰也不平誰。再說唐家和我們鐘家越家分歧,他們固然善於結合之術,但在小我氣力上,除一個唐紅菱外,就再也冇有其他能拿脫手的高階戰力了。”高瘦青年文聞言,一樣暴露了幸災樂禍的神采。
隻見,玄色槍頭一個恍惚,前半截就突然直接冇入虛空不見了蹤跡。
白袍中年人大驚失聲,驀地捏碎手中的一張符籙,體表閃現一層厚厚黃色光幕,身形向後倒射而出,但幾近同一時候,其火線近在天涯的虛空處顛簸一起,半截玄色槍頭就閃電般的凸顯而出,刹時洞穿黃色光幕,直接從中年人的脖頸紮透而過。
彆的一頭蜘蛛傀儡,六條下肢卻在“嘎嘣”構造聲,突然化為六怪刃的脫落飛出,化為六道寒光的衝劈麵嗚嗚斬下。
上半截山嶽熱氣滾滾,山石都模糊變成了焦黑狀,下半截山嶽倒是寒氣陣陣,統統統統都披上了白茫茫的厚厚冰霜。
另一個散修見此,也神采大變,忙高舉手中茶壺,從中瞬息飛出一片紅光,化為一層光幕,將兩人全護在了上麵。
“我們三大師族已經達成和談,這一次在太乙丹噴發期間擯除統統其他修仙者,以防爭奪丹藥時被外人漁翁得利。一句話,你們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鐘道天麵無神采的說道。
“好,這裡的人處理了。四周另有其他修仙者滯留冇走嗎?”這時,鐘道天卻已經單手提槍的飛了返來,淡淡衝二人問道。
白袍人雙手一把抓住玄色搶杠,兩眼凸出的死死盯著劈麵的灰衣青年,卻滿口血沫,一個字也冇法說出口了。
“不好!”
中間兩名白袍青年人見此,魂飛魄散。一個倉猝從懷中取出大把符籙,往中年人身上一陣亂拍;一個卻神采連變數下後,倉猝拋出一枚玉佩,變幻出一片紅色光霞,將其一卷的向遠處直接飛遁而走。
在灰衣青年背後不遠處空中,則另有袖口繡著淡銀色“鐘”字的一男一女,男的高高瘦瘦,女的豔美非常,均都用非常畏敬的目光看著火線的灰衣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