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真說道:“哎,平白無端的我提起他做甚麼。”
愛真重新開口,漸漸地說:“我跟他說過幾句話,感覺那人還不錯,同我很聊得來。”
前院燈火透明,燒成一把伸展的火光映在天上,將那豆腐塊大的天空營建出一種傍晚的假象。愛真跪在一隻蒲團上,呼吸間還能聞到殘煙與浮灰,彷彿在提示著,她是一個倖存者,剛從經曆大難的廢墟中掙紮了出來――滅亡,可不恰是一場大難。
愛真總歸有點心虛,悄悄地笑道:“這該如何說呢,我同他也不大熟。”
愛真道:“我信你行了罷。”
愛真走出門來講:“是我的小表弟。”對成瑞擺手,說道:“回席上去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