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軍將菸頭往地上一甩後說道:“你一個被人家趕出來的看門狗,放肆甚麼啊。”
沐辰聽到這句話後不屑一笑說道:“你們一起上好了,我接的住。”
血染泥沙之地,哀聲遍及四野,現在站在千軍以後的敖天衝雙掌合十漸漸哈腰,低聲道:“眾生皆有生的權力,你企圖將活物節製在本技藝中,此乃是對活物之大不敬,不管是流浪於販子之間的野貓野狗,還是盤桓於凡塵俗世內的淺顯百姓,本日我必定會為你們抱不平,亡者還存候眠……”
敖天衝拽著鎖鏈對已經滿麵是血的沐辰說:“這十幾拳是讓你明白一件事,死骨堂的人不能隨便亂動。”
麵對數十名狂暴的怪人,敖天衝微微一笑,站定腳步氣定神閒地開口道:“將對將,兵對兵,你既然派了兵來,我也不客氣了,百軍佈陣。”
敖天衝卻比老軍先一步跨了出去,活動了一動手臂後對老軍說:“還是我先來吧,比來辦公室做的太多,都冇好好熬煉。”
敖天衝正了副本身臉上的麵具以後說道:“也好,你打頭陣還是我打頭陣?”
敖天衝臉上戴著半截凶獸麵具,穿戴稱身的西裝,臉上微微一笑說道:“我早勸你戒了,你又不聽,但願唐堯今後不要學會你這個壞風俗。”
老軍轉頭對敖天衝說:“大猩猩,我說甚麼來著,就不該該和這傢夥多廢話,直接脫手就是,你非要和他來甚麼先禮後兵,時候不早了,早點送這傢夥上路吧。”
“抽菸的男人也一定真的有男人的擔負。”普天之下也就隻要敖天衝纔有膽量敢這麼懟老軍。
其彆人或許聞聲他的這句話後會挑選罷手,但敖天衝卻並非沐辰眼中的“其彆人”,就在沐辰喊出這句話的一刻,敖天衝可駭的拳頭已經打在了沐辰的臉上,沐辰實在感受了一把甚麼是被火車撞了的感受,身材幾近被打的飛上了空中,但卻頓時被敖天衝給拉了返來,接著又是一拳,如此循環來去,五十五歲的準五段氣力強者,竟然被敖天衝持續抽飛了十幾次,整張臉被打的血肉恍惚,臉上的麵具已經完整破裂,麵具下醜惡的麵龐現在已完整看不清五官了。
老軍在前麵嚷嚷道:“那你略微留點手彆直接打死了,我也想鬆鬆筋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