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含幽冇有放放手裡的力道。隻要如許,她才氣感遭到辰絮真的回到了本身身邊。就差那麼一點,我幾乎讓你遭到最嚴峻的傷害。
景含幽不避不讓,硬生生捱了這記耳光。“母後經驗得是,兒臣知錯。但是辰絮您不能碰。此後辰絮再遭到甚麼傷害,兒臣都會同她一樣接受。母後向來是疼兒臣的,求母後高抬貴手,放過辰絮吧。”
辰絮真的睡著了。自始至終,她冇有痛恨過皇後,痛恨過莊王,更冇有痛恨過景含幽。可她越是不說,景含幽越是心疼。替她擦身的時候,景含幽發明她的膝蓋已經紅腫,厥後聽宮女說是因為在端華宮跪了半個時候的原因。景含幽讓塵心取來消腫化瘀的藥膏,親身給她塗在膝蓋處。
辰絮不為所動,找了把椅子坐下。“王爺,辰絮是亡國之人,承蒙皇上抬愛,封為順恩郡主。辰絮既有品級在身,婚配之事為何不得聖旨?王爺身份崇高,歸入側妃為何如此草率?皇後如此作為,王爺莫非就不想想此中深意嗎?”
“你已經是本王的人,本王又何必跟你賭?”
“王爺可敢與辰絮打個賭?一個時候以內,宮裡必定來人將辰絮接走。”
辰絮見莊王一臉邪笑地走過來,內心也忍不住有些擔憂。“辰絮見過王爺。”
“甚麼?”皇後神采丟臉,“柔嘉又在混鬨甚麼?真是越來越冇有端方了!快去叫她起來,一個公主這麼跪著成何體統?”
辰絮輕笑,“王爺,一條命和一個女人比擬,您會選哪個呢?”
辰絮低頭不語。安靜的神采下也微微鬆了一口氣。還好你趕來了。
“不必了。皇叔,柔嘉此來隻是為了接順恩郡主回宮,側妃一事稍後柔嘉自會向皇叔申明。失禮之處,還望皇叔諒解。”景含幽說完,也不待莊王反應,上前拉了辰絮就走。
“師姐,你都不曉得我喜好你多久了。”沉寂無人的夜裡,景含幽的聲音悄悄飄散。
她麵色微紅,真如三月桃花,占儘人間芳菲。莊王看得心癢不已,也顧不得很多,伸手就去抱她。
辰絮蓮步輕移,躲了開去。她畢竟曾經會武功,莊王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腳步踏實,想要躲開還是不成題目的。
莊王感覺風趣。“如果冇人來呢?”
“郡主的意義是……”莊王內心雖驚,麵上卻不顯。
莊王聽她這麼一說,背後出了一陣盜汗。這話聽聽還行,可不能細想。一細想當真有種大禍臨頭的感受。
“這丫頭!”皇後恍然,“這是因為順恩郡主的事跟我負氣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