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絮閉上眼睛。“景含幽,你為甚麼還不明白,你我之間,已經不是簡樸的喜好還是不喜好所能說清的。我們之間隔著國仇家恨,我不想恨你,但是你讓我如何喜好你?”她的手握緊,這個本來投機的師妹,竟然就是滅掉易國最首要的一股鞭策力。如果早知如此,當年本身是否應當殺了她?
馬車已經到了嶽嵐城城門處,遵循規定,辰絮是不能再送了,必須下車。
“慶陽如何冇來?”景含幽的大姐恩康公主問。
她的語氣含混至極,眾位公主一聽,另有甚麼不明白的?都是宮裡長大的,對於這等事也不算希奇。
辰絮擺脫了她的手,回身向外走。
景含幽抓住她的手,“你為甚麼要這麼曲解我?”她的神采也很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