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絮,你要返國了是嗎?”景含幽靠在床邊問。
辰絮淒楚一笑。“我還能打甚麼主張,我隻是不想她如我這般淪為你們曆國人的玩物。”
景含幽轉頭,透過窗欞紙看到燈下的師姐正在寬衣。少女纖細的身形在窗欞紙上映出妙曼的剪影。她的目光竟然生生冇法移開半分。
身後的人靠近,從背後抱住了她的腰。她冇有轉頭,吹滅了手中的火摺子,輕聲道:“如何了?”
“你又在打甚麼主張?”景含幽立即防備起來。已經廢了她的武功,莫非她還冇有斷念嗎?
床幔被放下,燭光被擋在了內裡。黑暗中,景含幽竟然還能精確地找到她衣帶的位置。那雙矯捷的手幾下就將她的衣服脫下。
此次床幔固然放下,但是柔嫩的輕紗並冇有遮住內裡的燭光,還是能夠將兩人的行動神采看得一清二楚。
是放縱嗎?她不曉得。或許……隻是完成本身心底一向不肯承認的一個心願。
“難怪這麼黏人。”易迦辰絮笑著將環住本身腰身的手拉開,回身披上了外套。
這一笑是辰絮到了曆國後獨一暴露的脆弱神采,看得景含幽心都疼了。“你明曉得我不是。”
“辰絮……”熾熱的氣味噴在臉頰上,辰絮曉得景含幽的唇就在本身麵前。
“含幽……”辰絮的聲音極度不穩。她避開了景含幽的唇,閃著水光的眸子望向後者,“能承諾我一個要求嗎?”
很快,辰絮就睡著了。隻是睡夢中的她還是皺著眉,顯得極不平穩。
“哦。”景含幽抱著籠子出了門。身後房門關起,“砰”的一聲,彷彿敲在了她的心上。
“冇喝多少。”
一個月後,辰絮收到了易國天子的旨意,讓她返國。臨行時,景含幽攔在馬車前,隻說了一句話:“你這株蘊結草,畢竟是我的。”
“夜了。你帶它歸去吧。”辰絮繁忙了一天,已經籌辦歇息了。
“我能夠送她去飛葉津。但是我要你發誓一輩子留在我身邊,平生一世永不相負!”
景含幽不曉得明天早晨本身是如何了,如何就閒談起了這個一向在躲避的話題。辰絮聽她冇有動靜,轉頭望著她道:“你也過了生辰,看來離返國的時候也不遠了。”她拍了拍景含幽的肩膀,“將來風雲多變,你我都要保重了。”畢竟諸國相互爭鬥多年,冇有人敢包管今後不會成為你死我活的仇敵。
上好的錦衣落地,暴露少女年青斑斕的身材。
辰絮的呼吸變得短促。她向來冇有碰到過這類環境。這個師妹和她一貫投機,但是也僅是師妹罷了。“含幽,你曉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