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含幽有些吃驚地看著她,她這是在對本身解釋嗎?這個師姐做事何曾向人解釋過?明天竟然……
“都這麼久了,你還是這麼害臊。”景含幽抱住她,“和大姐說了甚麼?”
”我不想你看到我脖子上的疤痕。”辰絮特長遮了,這纔對勁了些。
“這麼說,郡主早就有此決計?但是你和柔嘉……你們……”恩康公主還是不能瞭解兩個女人之間的這類乾係。
“郡主也是受害者,我明白。”
太醫走後,景含幽為辰絮謹慎地塗上藥膏,看著她白淨纖細的脖頸,忍不住低頭親了一口。
“多謝公主。本日是辰絮多言了,失禮之處,還請公主諒解。”辰絮低頭垂睫,一臉恭敬的模樣。
辰絮聽話地半躺半坐在床上,“讓公主掛記了。”
“寶祿,我們快去賭場吧。”
她的下巴被景含幽捏住,“隻要你好好的,我保你無事。但是,如果你真對勁圖粉碎兩國乾係,我也不會放過你。”
這家酒樓劈麵的街上,就是一產業鋪。
“公主,我是外人。想來你會以為我是用心教唆曆國和西雲的乾係。”辰絮笑了笑,“公主無妨想想,就算我是用心教唆,此一番話是否有理呢?”
景含幽看著身邊的男人,“這裡就交給你了。拿到東西後,你曉得該如何做吧?”
“聽你這話,是不想看到我了?”景含幽語氣不善。
“因為你為了我對你的親人脫手了。”辰絮背過身去,不看景含幽的神采。“我固然與你同床共枕多日,但到底不是你的親人。我不曉得本身在你內心有多少分量。或許……我隻是你一時的玩物罷了。”
“早就想親你這裡了。之前都是紗布。”景含幽還委曲上了。
太醫重新開了方劑,還留下消滅疤痕的藥膏。後宮妃嬪女眷們不免會磕了碰了形成各種傷口,以是各國宮廷裡祛疤的技術都是很過關的。這個兩人倒都不擔憂。
“你捨得傷我?”女子的唇貼上了景含幽的臉頰,溫潤的觸感讓人悸動。
“郡主,你的話我記下了。”她拉著辰絮的手拍了拍,“好好養傷,我會再來看你的。”
“傳聞大姐來了。”景含幽主動轉了話題。
辰絮轉頭,眉眼中帶著笑,“你不是說會護著我嗎?莫非不作數了?再說擺佈不過是一死,你覺得我會怕?”
“光陰易逝,紅顏易老。”辰絮苦笑了一下,以色侍人,畢竟不是悠長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