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想再被禁足。”景含幽此次乾脆用上了威脅。她這個師姐疇前在書院的時候吃東西就極其吃力,偶然候師父為了讓她多吃一些東西連師命都搬出來了。
辰絮抿了抿唇,低頭看著懷裡的小人兒,“公主,我教你的那些遊戲還記得嗎?我們一起玩好不好?”
辰絮皺著眉,“不吃行不可?”
“含幽,如果你是我,苦練了十年的武功一朝被廢,你會不在乎嗎?”辰絮回過甚,幽幽地問。
“皇後孃娘一定想見到我。”辰絮脫了外套,隻穿戴中衣走到床邊,一頭青絲如墨,此時還在滴著水珠。
“還冇。”塵心折侍景含幽脫去大氅,又奉上了新沏好的熱茶。“聽宮女說你也冇吃。”
方纔穿好了衣服,就聞聲門外來報,慧秀士帶著覺安公主來看望順恩郡主。
陪著覺安公主玩了半個多時候,載福出去奉上了方纔熬好的湯藥。辰絮放下覺安公主,喝了藥。“秀士,天氣不早了,柔嘉公首要回宮了,秀士還是帶著覺安公主歸去吧。讓柔嘉公主瞥見您在這不好。”
載福出去叮嚀人籌辦了,另有幾個宮女過來奉侍她起家。她身上紅紫交集的陳跡看得幾名宮女臉紅耳熱,低著頭怯怯地不看去看,卻又忍不住去看。
“好!”覺安歡暢了。和辰絮玩了起來。
“你畢竟是在乎的。”景含幽為她擦頭髮的行動未停,隻是更加輕柔了。
慧秀士領著覺安宮主走了。她是個聰明人,明天來的目標已經達到了,天然冇有再留的意義。辰絮的話已經說得非常較著,她們之間的事,不能讓柔嘉公主曉得。
辰絮一邊逗著覺安玩,一邊道:“有勞慧秀士掛記了。辰絮亡國之人,存亡都不消太在乎。倒是秀士,你另有覺安公主,前程可要想清楚啊。”
“奴婢不知。”
“出宮?去哪?”
景含幽回宮後有人說了慧秀士來探病的事情。慧秀士是易國人,莫非她們之間會有甚麼商定?
一旁的慧秀士有些難堪。她方纔一番話卻冇有獲得任何迴應,這是甚麼意義?
“你身邊有我。”
這時沐浴所需之物已經備齊,辰絮脫了方纔穿上的寢衣,踏入木桶當中。溫熱的水是她目前最好的療傷良藥。她仰著頭坐在木桶中,全然放鬆本身的精力和身材。冇有景含幽在的時候,她纔會暴露本身的真正神采。那張慘白的神采,暴露絲絲怠倦。
“過幾天是母後的生辰,你也要插手的。”寢息前,景含幽看著寬衣解帶的辰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