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甚麼比措置傷口更首要,快回宮吧,你看你流了這麼多血。”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還盯在白濘的傷口處,外頭淺淺的一道已經結痂,但衣服紅了一片,看起來格外刺目。
“你且省省力量吧,就算現在給你解藥,你是技藝高強還是會駕車?”
他從一旁挑出馬鞭, “外頭行刺的人比我的帶出來的暗衛數量多,我們得跑。”
白濘剛要說話,全部馬車都狠惡的翻滾起來,她一下子從這頭滑到那頭,腦袋重重的磕在車壁上,震得她麵前一黑,隨後是腦袋陣陣發麻的疼痛。
白濘冇駕過馬車,在前麵一個黑衣人拔出大刀對著她砍過來的時候,她身材都是全部兒的生硬住的。
勉強展開眼睛,瞥見卓景橫躺在她麵前,眼睛閉著,動也不動。
“滾蛋!”
“不可,必須得做。”她伸出兩隻沾滿血跡的手,蹲下來,掰過卓景的臉,輕笑聲叫人毛骨悚然,“不然我怕是今後都睡不好覺!”
“策馬!”
卓景被推到車壁上,收回‘砰’的一聲響,白濘立即撩開馬車的車簾探出半個身子籌辦跑出去。
卓景約莫是向來冇有這般使不上力的時候,標緻的唇抿成一條線道:“以是讓給我解藥。”
自從他成了國師以後,如許的場麵倒不是第一回了,隻是回回都是刺殺,便不能有點新意?
白濘壓下心頭火氣,跑到外頭,在車架上坐好,揚鞭對著馬身就是清脆的一鞭。
白濘見他氣虛不實,連說話都萬分吃力, “鞭子給我。”
“都措置掉了,國師的暗衛也頓時就要到了。”
她轉頭,看著卓景開端斷斷續續的發作聲音,似是要醒過來。
要不是背麵卓景猛地將她拉歸去,這一刀下來她不死也要丟掉半條命。
這下他們兩個算是綁在一條繩索上的螞蚱了, 誰都跑不了, “以是讓你收斂點吧,出來都能被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