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扯中,一個小小的紙包從錢氏身上掉了下來。
一聽這話,他粗糙的大手立即按在了腰間的長刀上。
“你不要碰我!”錢氏神采一變,冒死地掙紮著,“我都說了,不是我做的!”
沈婉瞟了刀疤臉一眼,冷冷地說:“你把冇中毒的人都給看好了,萬一哪個跑了你就費事了。”
手起針落,隻見胡大海神采一變,直接哈腰吐了起來。
“我包管,這水冇題目的!”
沈婉也冇多想,便用濕毛巾替謝慕白將手擦潔淨,這纔給了他一個雞蛋餡餅,這餡餅還是上路前驛站廚子塞給她的。
這統統,涓滴不差的落在了周姨娘眼裡。
沈婉一驚,趕緊上前檢察。
她白著臉,磕磕巴巴地說:“是我……我和二嫂打的水……”
“不……不消的……”她臉一紅,立即點頭。
沈婉取出銀針,敏捷在胡大海穴位上紮了幾針。
這話一出,統統人目光都落在了謝家幾個女眷身上。
“不是我。”錢氏一臉安然,“我冇錢,底子買不起毒藥。”
謝慕白不由有些無語。
“打水時,我還在河邊喝了好幾口呢。”
沈婉聞言,立即朝錢氏看去。
不是他誇大其詞,那晚如果冇有沈婉,這群人雖不至於全軍淹冇,也定會喪失慘痛。
謝家幾個兒媳中,錢氏出身最低。
除了沈婉和謝慕白,也唯有他們幾個冇事。
“妹子,我們這是如何了?”胡大海痛的神采煞白,勉強問道。
聽了這話,趙氏伸出的手又縮了歸去。
“這是哪個喪儘天良的玩意兒乾的?”胡大海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惡狠狠地罵道。
沈婉並冇有答覆,隻是冷冷地問:“誰打的水?”
“我也信五嫂!”謝慕容聞言,也立即說。
見親孃被人欺負,一貫靈巧的二寶也衝上前。
“快放開我娘,你這個壞女人!”他揮起小小的拳頭,用力向沈婉身上打去。
“沈婉不聰明是真的,但絕對不蠢!”謝慕白冷冷一笑,字裡行間透著濃濃的諷刺,“如果她真想脫手,不如看著你們一個個被狼咬死,又何必這麼費事。”
謝慕白想了想,目光落在那兩個打水的木桶上。
緊接著,其他犯人們也慘叫連連,連續呈現這類狀況。
沈婉會心,立即上前查抄。
或許得讓這醜女多喝點綠豆粥敗敗火了,不然她還不曉得能做出甚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來呢。
氣候實在是太熱了,趙氏也想弄碗綠豆粥給兒子敗火,可這是刀疤臉送來的,這能要嗎?
萬一名節有損,對大寶來講也不是件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