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往上另有個閣樓，閣樓頂就是這山的最高處了，他想上去看看，就搬了梯子上去，梯子二樓就有。閣樓很小，一眼就看遍了，冇有喪屍，他不由得瞟了眼一樓的阿誰屍身。

“老濕，我可乾了，要不再吹一瓶？”他嘿嘿低笑，把酒瓶立在路邊，奮力向上爬去。山頂應當是個觀光台吧，上學時爬過，夜走濱海路麼，印像很深。

他把電話放在木板上，掏煙，有兩包。都取出來看，哦，這包特製中華是汪振的，昨晚酒桌上打土豪來著，就是它了。他眯著眼摸索封口，撕去了封口的薄膜。薄膜隨風飄去，在地上打了個滾，冇天玄色。

喪屍病毒算個屁，老子穿過來就是被你弄死的嗎？老子弄不死你！

“吼---”

完達山了吧？俗稱垮台了，他想，喪屍啊，媽的。

人影吼怒，猛的撲出，一股惡臭的腥臊氣劈麵而來。

看著屍身一起砸下去，爽了，爽無缺空虛，大廳好空曠。

衛中華手不酸了，腳不軟了，腰也不疼了，吃嘛嘛香……光速跑上二樓。

老臭，哦不汪振，你打牌臭了點，但球踢得好啊，我今後再不說你了。

“誰怕誰！”他大吼一聲，抖擻精力，力發於足，孕於腰，達於頂，掌心微顫，寸勁由心。

哭了。

腦筋彷彿很復甦，底子不像喝了酒。哦，喝多了都感覺復甦，俗稱酒醉心明麼，他想。

左手掌心貫穿傷，雙手劃傷無數。二樓有幾塊布，不知是啥布，但好歹胡亂把手都包好了，象戴了幫手套，還好，彷彿不疼。它那甚麼手，好吧，是爪子，人手也是從爪子變過來的，再變歸去，這很普通。

一字一句讀完整疊報紙，哦，他淡淡歎了口氣，哦，曉得了。

衛中華坐上木板路，風俗性的掏煙，感到西裝兜裡沉甸甸的手機。

清算表情，手痠腳軟地爬上了觀光台，手機聯絡人挨個打了一通，包含110、120、119……聯絡不上。

取脫手機，明天怕老婆來，接機聯絡不上，整晚都充著，滿格電！

“雲手、攬雀尾、上步搬攔捶……哥是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打遍中國區無敵手的……滴大俠！東風吹，戰鼓擂，現在喝酒……”

砰-----它大頭朝下砸在一樓地板上，腦漿迸裂。完整不會庇護本身，起碼捧首吧。

王進，叉叉哥，我告發我納賄了，你把我抓歸去吧。

……

同窗們，永訣了，哥二十年後又是一條豪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