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桌坐下以後,老闆過來敬菸了,老闆的打扮和藹質都和將軍有些像,就是冇有那一條拇指粗的金項鍊,一看氣質絕對不像是在這類鄉野之地開個餐館的本地農夫,倒是很像社會上的大哥。
隻是看了一眼,我的後背和手臂頓時就冒起了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內心酥酥麻麻的很不舒暢,小二爺則更加誇大地做起了乾嘔。
我俄然就想起了希臘神話內裡的潘多拉,翻開了封閉妖怪的阿誰盒子。
但是,他阿誰當西席的父親卻未曾呈現。
老鴰子脫下了褲子以後,暴露了兩隻瘦骨嶙峋一樣充滿了針眼的大腿。
我有點嚇到了:“明哥,明哥,你看看老鴰子。彷彿有點不對,煙都燒到手了,是不是死了啊!不要搞出性命了啊?”
“老鴰子,你又要搞啊?你出去搞唦,這裡打牌,又另有幾個小孩子在這裡。你搞甚麼搞?隻看甚麼時候你要搞死在這上麵的。”
瘦到甚麼程度?
他把橡皮帶箍在了左大腿上,用力地緊了緊,在大腿根部上的腹股溝裡有力而遲緩地拍打著,嘴裡還自言自語地嘟噥著甚麼。拍了十幾下,紮了好幾個處所後,眼睛一亮,他滿臉鎮靜悄悄地說了聲:“要的!!”
半晌後,他又換了隻手,弄了半天應當還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