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相遇,袁紹,曹操,袁術,盯防之人,杖下皆無球。
台上觀眾歡聲雷動。身邊隊友亦紛繁來賀。話說,情急當中,縱馬一躍。莫非是躍馬檀溪的預演?
驚呼、感喟,此起彼伏的觀禮台,耐久未息。既瞠目胡人神鬼般的球技,更讚歎於劉備九天攬月般的騰空截擊。瞬息之間,兩邊人馬交叉。勝負手輪換。看得世人熱血沸騰,蕩氣迴腸。
若非自幼善於馬背,騎術可謂絕頂。又如何能在劉關張劈麵,搶下一局。
隨陣型挪動,速率漸起。兩條外擴的雁翅竟始終筆挺如一。台上世人無不讚歎。正如先前所說。漢初時,胡人精於單兵,漢人善於合擊。現在大漢馬匹亦多,騎術已不差。戰法又更加精進,再有兵甲弓弩之利。此長彼消。胡人除了內遷憑藉,唯有遠遁西域。不敢再試鋒芒。
劉禦史看了眼恩師。見其麵色如常,這便心中篤定:“乃因主將太強。諸位且看。袁紹雖居正中,卻並非主將。主將乃是身後臨鄉侯。玄德身邊二將,皆萬人敵。名為胸腹,實為虎倀。若敵一頭撞入,必損兵折將。待兩翼集合,遂成合圍!”
劉禦史亦細細看過大家地點陣位,這便笑道:“此陣如同大雁斜行。雙翼大張,覆蓋麵廣。便於弓弩手臨陣射擊。然兩翼伸開,胸腹貧乏照顧,若敵遣一大將領精騎直衝中軍,必將大亂。”
果如世人所料。胡騎斷難衝破劉關張三人鎮守的中軍。
鞠球在胡騎間,來回通報。我方卻不為所動,還是地區聯防。
胡騎小我才氣,實在刁悍。
麋集的馬蹄起起落落。鞠球三傳兩導,已難覓蹤跡。
馬遜一籌。人遜更多。
楊奉勒馬邊線,與胡人遊擊手,隔空相望。神情已頗多淡然。
呸呸呸!
蹴鞠古而有之。擊鞠東漢才逐步鼓起。法則雖不結束,卻也相稱公允公道。為何到東漢時,擊鞠才鼓起。說到底,還是馬匹及騎術的提高。
劉禦史悄悄捋須:“若能擋住,此局無憂矣。”
雖再勝一場。袁紹等人卻不敢粗心。
鳴鏑六射。
便有一騎,騰空而起。連人帶馬,從曹孟德的頭頂超出!
胡騎得球,紛繁縱馬,齊頭並進。
“此陣凶惡,為何擺出?”百官中又有人問。話說。顧忌胡人球技的,遠不止場中諸人。
鶴翼陣兩翼敏捷上揚,將位於陣中的主將,直接透露在外。
《鹽鐵論・散不敷》:“夫一馬伏櫪,當中家六口之食”。故災荒之年,常減乘苑之馬,禁官方粟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