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前所說。最後一輪參賽,優勢多多。身下跑馬又頗肥胖,如何能連贏三場。
如此故伎重施。數圈跑過,已擠進前四。
吾家千裡駒,便要乘風而起,一騎絕塵了。
少年仍騎瘦馬,卻無人再偷笑。
竟從彎道超出。
跑馬場一時轟聲如雷。
身前三名騎士,皆是賽場熟行。一字排開,並道弛行。攔住來路。亦攪亂了風騷。
眼看便要入末圈。這便雙眼一亮,有了。
婦人幾近一刹時便鎖定了居中的少年。
似被場中少年聽到。下認識昂首,瞭望母親聳峙的看台。
撞線後,馬駒兒卻並未勒停跑馬。而是勻速繞圈,等候決賽到來。
複賽兩輪,各取前三入決賽。
“‘柙’者樊籠也,‘閘’者門也。”小蔡琰笑道:“明輪船運來薊國,令羌人豐衣足食。又怎會是樊籠?”
身前騎士卻感受身後彷彿黏了塊狗皮膏藥,尾大不掉。
“然也。”蔡邕笑道:“半月前洗馬蘇雙投帖舍間,為一人肄業。姓馬名超,乃新附羌女之子。老夫隨口應下,卻不見此子退學。經琰兒提示,老夫這才記起。東羌幼虎,負母破閘!”
乘著氣流的導引,人馬愈發輕鬆適意。
瘦馬離弦而出。搶得頭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