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李清照避開,許玄邁步往那邊走去。灰塵已全數落地,躺在地上的人,穿戴一襲黑衣,正悄悄抽搐,纖細的咳嗽聲不竭傳出。
獨孤求敗與李清照見禮,其行動陌生,但卻還算利索。見禮畢,李清照走到許玄身邊。
“蒙許道友不棄,鄙人甚是忸捏。許道友不但不究查前事,現在還如此寵遇鄙人,叫獨孤不知說甚麼是好。”
他態度恭敬至極,隻要修為在道基期以上的修士,才氣在天空飛翔。這小我從空中掉落,必定是道基期前輩,他不得不恭敬。
看著獨孤求敗不天然地神采,許玄心中偷樂。獨孤求敗名聲太盛,給人的感受是高慢偉岸,哪知卻有這般內疚一麵。
許玄引著獨孤求敗在書房坐下,笑道:“許某亦不知為何,一見獨孤道友就似見到故交般。鄙人並非漂亮之人,如果彆人毀我鞦韆,我必不會善罷甘休。”
獨孤求敗彷彿正沉浸於自責中,也冇反對,任由許玄拉到水井邊。用清冷的井水洗刷過,獨孤求敗總算回過神來。
黑衣人昂首看向他,細心辨認半晌,眼中儘是蒼茫,咳嗽道:“咳、咳……道友是誰?為何熟諳鄙人?”
不待他察看,獨孤求敗已然道:“有勞許道友過問,鄙人並無大礙,鄙人冇法把鞦韆規複原樣,不知……”
一個麵朝黃土、背朝天的人。
他上前幾步,走到獨孤求敗身前,不肯定地問道:“獨孤道兄?”
“獨孤道友,鄙人故鄉,有通家之好的說法,我與道友一見仍舊,心心念念皆是與道友交友,還望道友不要嫌棄我冒昧。”
許玄待獨孤求敗喝過茶,笑道:“若鄙人冇有感到錯,獨孤道友現在才凝元境前期修為。”
許玄略微遊移,笑道:“鄙人確切獵奇,不過這是道友隱私,故而鄙人亦偶然刺探。”
這那裡是甚麼道基期前輩,這清楚就是獨孤求敗嘛!
“這鞦韆於鄙人而言,意義不凡,承載著鄙人很多誇姣回想,現在卻被道友毀掉,鄙民氣誹謗痛,實在難以言表。哎,我所望者,不過是把鞦韆規複原樣罷了。”
“鞦韆雖是鄙人摯愛,但卻畢竟是死物,既然已經毀去,我也隻能把哀思深埋心底。倒是獨孤道友,從高處摔下,不知有冇有大礙?”
想起或許是道基期前輩,許玄讓李清照臨時避開。就算是受傷的道基期,也不能藐視,萬一產生點甚麼,李清照在這裡太傷害。
許玄在距黑衣人一丈處站定,施禮道:“這位前輩,鄙人許玄,乃是此宅仆人,不知前輩是否需求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