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朝晨一睜眼,薑窈在病房裡見到了料想以外的人。
他摸著薑窈的額頭,感受她又模糊有點發熱,本來還算輕鬆的表情俄然沉了下來。
她將早餐往床頭的桌上一放:“男朋友來了,那我可就擺脫了。”她朝周容深點頭表示,一邊把薑窈目前的環境簡樸說了,“小診所做不好查抄,碰到這類環境,就是輸液。你帶她去郊區病院好都雅看,彆身材有甚麼炎症,小病拖成大病。”
半晌以後,他起家走了出去。
謝宴臣問:“人在哪,曉得嗎?能聯絡上嗎?”
“我去山上找你,才曉得你病了。”他走到近前,身上帶著一股山間朝晨的寒冷氣味。
薑窈點點頭:“感謝你來看我。”
他伸脫手,想摸薑窈的額頭,隨即像是認識到了不對,又將手一縮:“我手涼。”
薑窈仍然乖乖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