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滴淚直接落在男人胸膛,泅濕一小塊布料。
薑窈不由打了個寒噤。
遠的不說,單就他方纔脫手動腳的行動,不是騷擾是甚麼?
薑窈眼圈一紅,小聲說:“周容深……”
……
她望著鏡中本身臉泛紅暈的模樣,不由想起方纔在餐桌邊,謝宴辰的各種反應。
她擰開水龍頭,任由冰冷的水流沖刷過手指尖。
男人力量很大,哪怕被打的頭都方向一邊,也能用一隻手監禁得薑窈轉動不得。
顛末那晚夏芷蘭生日宴的事,光是謝燊那兒就已經將周家狠狠記了一筆,兩家多年堆集的深度合作乾係,已然呈現裂縫!
男人懷裡淡淡檀香氣,聞著熟諳且心安。
薑窈臉漲得通紅。
薑窈討厭至極地狠狠推搡著男人:“你覺得你是甚麼人!有錢就能為所欲為,隨便欺負人?”
他手臂一擋,便攔住薑窈來路:“你冇甚麼好說的,我還冇說完呢!”
女人嬌若無骨的身軀貼附在男人懷裡,嘴唇涼冰冰的,氣味也顫巍巍的……
薑窈這一巴掌使出渾身的勁兒,直接抽得男人嘴角見血。
不期然,目光在鏡中與男人似嘲似諷的眼神碰在一處。
周容深的目光一向凝在她身上,哪怕不昂首,也讓她如芒刺在背!
男人的手掌向下,在她被牛仔褲包裹的臀上狠狠捏了一把:“臉這麼純,身材妖精似的,難怪謝宴臣睡不……”
薑窈搖點頭。
周容深瞧她這副冷若冰霜的模樣,不由更來了興趣。
她下認識地掙紮,卻換來男人更過分的揉捏。
“特彆查清楚他跟謝宴臣有甚麼買賣來往。”
周容深是周勳的親戚,還是八竿子打不著那種遠方,如果不是剛纔眼瞧見環境不對,想幫薑窈得救,周太太也不會開這個口主動相認。
“至於讓你分開謝宴臣,正大光亮做我的女人,莫非不是為了你好?”
這個反應,的確比直接說了甚麼,結果更好。
掛斷電話,他撫了一下臉上的紅痕,竟是帶著笑回了之前的包房。
明顯隻是一些餐桌邊的打趣話,他也是雲淡風輕的,可本身卻無形中當了真。
更彆提他與謝宴臣,本就互看不紮眼,前次因為麵前這個女人脫手,已經是公開撕破臉了。
薑窈被這男人的倒置吵嘴胡攪蠻纏氣得渾身顫栗,想再伸手打,兩隻手腕都被男人一隻手握住,轉動不得!
可比來兩次對上薑窈,他的言行,與那些舉止風騷的公子哥冇甚麼彆離。
“啪”的一聲脆響!
“薑蜜斯這話叫人聽著悲傷。我欺負過你甚麼?前次在蔣爺手上撈你出來,莫非不是拯救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