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鍋粥裡放了鱔魚段和小排骨,味道鮮濃;小菜甜鹹都有,清脆爽口。
謝宴臣打量她身上的穿戴。
男人將抽出的皮帶扔到身後的大床上,扣住她的下巴。
他清了清喉嚨:“我每天回,就拿一道沙鍋粥打發我?”
看來,今晚必定是留不住他了。
一派世家公子的月朗風清。
……
她模樣生得純,卻生了一副嬌嬈身材。
謝宴臣卻已經回身進了浴室。
神采平高山站在那兒,等著她奉侍。
足足澆了非常鐘的冷水澡,可身上的熾熱,仍然冇有半點消歇的意義。
晚餐是薑窈親手熬的沙鍋粥,搭配一些小菜。
那天他都冇說甚麼,如何明天俄然就說欠都雅了?
她說不出太露骨的話。
謝宴臣卻走過來,從她手上拿過手機,在手上顛了顛:“灌音了?籌辦給誰聽。”
趁著芸姐轉成分開,小聲說:“你想吃甚麼,我學著給你做。”
芸姐端上餐後的果汁和小食,笑著道:“調味纔是最關頭的一步。薑蜜斯很有天賦。我疇前做沙鍋粥,二公子可從冇吃這麼多。”
謝宴臣望著她紅豔豔的嘴唇,冒著細汗的挺翹鼻尖,另有那雙欲說還休的水杏眼——
浴室裡,男人把花灑翻開到最大,飄起白霧的冷水快速澆下。
薑窈撇開眼。
薑窈回身下了樓。
褪去西裝外套和領帶,男人緩緩解開腰間的皮帶扣。
薑窈靈巧走上前。
隻要一閉上眼,腦內就會想起兩人疇前在這間浴室、內裡大床各種纏綿的景象……
謝宴臣冇回絕。
薑窈抬起眼:“你跟他不一樣。”
她對謝宴臣的那點隱蔽心機,早在當初被他帶入檀香居、圈養在身邊,就已經深埋在心底了。
謝宴臣心知肚明,這是誰弄出來的傷。
他盯著她:“討厭周容深?”
薑窈揣摩半晌,換好裙子,到浴室門口敲了拍門。
薑窈就坐在她身邊,眼尖地瞥見螢幕上“周盈”的名字,不由唇角輕抿。
薑窈咬著唇。
薑窈伸手,摸索地解男人的領帶。
她回身翻開衣櫃,從內裡取出一件紅色的無袖連衣裙,看向他。
浴室裡傳來男人有些沙啞的聲音:“不消。”
連她本身都很少想起,天然毫不肯被任何人等閒看出。
他的指尖,乃至還殘留著方纔撫摩她頸側的柔滑觸感。
薑窈點了點頭。
謝宴臣很賞麵子,連續喝了兩碗。半途還不忘調侃薑窈:“你的膽量,敢措置這玩意兒?”
她望著男人幽深難測的鳳眸,聲音輕而緩:
泛著細緻光芒的紅色絲綢襯衫,包裹著男人健旺而健壯的體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