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被紅糖水浸濕的處所,和男人溫熱的指尖,讓薑窈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第二天薑窈醒來,謝宴臣已經走了。
薑窈走上前,端起紅糖水,舀起一勺,送到男人唇邊。
那天薑窈從蘇清染的宅邸返來,聽到芸姐跟人打電話——
……
薑窈抿唇看著麵前的男人。
“薑蜜斯,芸姐做了雞湯煨麵,要不要來一碗。”
謝宴臣卻摁住她繁忙的手腕,他盯著她胸前被浸濕的一塊,嗓音嘶啞:“如何不穿蘇清染送你的那些衣服了?”
薑窈回想起昨晚在書房外聽到的那通電話,不免心念微動。
一次以後,謝宴臣找來掛在書房的外套,將人裹著抱回臥房的大床,折騰到半夜半夜才罷休。
謝宴臣一邊吻她,一邊總忍不住說話逗弄她:“窈窈叫的真好聽。”
苗條的食指落拓地解開她胸前的帶子:“感覺用不著求我,連演都懶得演了?”
薑窈趕緊將碗放在手旁的書桌。
她起家想退開,男人卻攬住她的腰,直接將她換個姿式,跟他麵劈麵地坐著。
謝宴臣見她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伸手將人往本身懷裡一扯——
“放著吧。”男人略顯蕉萃的聲音,聽起來柔情似水,“彆燙動手。”
她檢察網上的捐款渠道,終究捐了三千塊——
淚水忍不住泛出眼眶,薑窈小聲抽泣:“我冇叫。”
如許完整敞開本身的姿式,哪怕男人不出言調侃,也令薑窈感覺恥辱。
男人將她臉上的淚,一粒粒吃下,又吻她無助揚起的脖頸:“真乖。”
他提早下樓,在樓底等薑窈,一起帶她上去。
芸姐喜不自禁:“湯都是現成的,最合適感冒病人吃。”
……
薑窈想起那晚在書房的景象,咬著唇冇說話。
薑窈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他指的是甚麼。
薑窈軟綿綿的嗓音,不覺帶了哭腔:“我不可,難受……”
謝宴臣忍不住勾了下唇:“誰不可,嗯?”
彆送她去奉侍彆的男人,彆斷她最後的退路。
“宴臣哥,你嚐嚐,這是我親手燉的烏雞甲魚湯,最滋補了!”
他昂首,輕吮慢吻半晌,便令她完整軟了身子。
薑窈焦急送湯,隨便換了件連衣裙,便急倉促地出門了。
接下來連續幾天,都冇有謝宴臣的動靜。
順著門縫朝裡看去,一身白裙的周盈斜倚在書桌,上身微傾——
明顯很淺顯的一句話,薑窈就是聽出一點不一樣的味道。
謝宴臣卻猶感覺不敷。
芸姐唏噓:“幸虧昨晚二公子去接你返來。不然留在山上,可就遭殃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