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洗完澡出來,濕漉漉的烏髮披垂在肩頭,臉泛紅暈,一雙杏眼水汪汪的。
渾沌的認識拖拽著她,薑窈伸手將手機翻了個個兒,完整墮入黑甜的夢境。
“不準亂動,等藥乾了。”
男人的迴應,是直接撕了她身上的小狐狸裙子。
她骨子裡並不如表麵看起來這般嬌弱。
他逡巡著她的眉眼。
那天早晨,鬨到前麵,薑窈實在受不了,忍不住在男人腰間蹬了一腳。
他記得清楚,本身全程都掐著她的腰,不會弄傷後腰這個位置。
不知是熱的還是太害臊,她連眼梢透出薄紅。
謝宴臣定定看了她半晌,握緊她後腰的手掌往下,扣攬膝彎,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謝宴臣笑了:“早有預謀?”
謝宴臣收回擊,掌心仍殘留著女人皮膚的光滑觸感。
枕邊,男人設置了靜音的手機螢幕幾次亮起。
兩人同時滾落大床。
一提起“睡裙”,薑窈就想起下中午在樓梯處,趙嵐嵐那些挑釁的話。
男人伸手扣在她的後腰,嗓音降落:“笨手笨腳。”
……
薑窈本就生得都雅,穿上這套小白狐的裙子,
可貴見她透暴露與以往分歧的新鮮神采,謝宴臣伸脫手,捏住她的下巴。
他捉起她的雙臂,向上扣在枕上,熾熱的吻沿著她的脖頸,緩緩向下。
可話都放出去了,裙子也穿了,這個節骨眼上放棄,豈不是前功儘棄?
就連手腕,也戴著一圈毛絨飾品。
冰肌玉膚,光滑似酥。
小狐狸終究暴露尾巴了。
“等出來,我有欣喜給你。”
房間裡滿盈著一股甜甜的玫瑰香。
謝宴臣笑了一聲。
“如果我不敷對勁,想過該如何賠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