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天子沉聲喝道,“若不是你的言行分歧,朕也不會把那些彈劾你的摺子壓下。不過,朕倒是想聽聽,你有何罪?”
風無痕謝恩後欲起家時,方纔發明渾身都軟了,連頭都是一陣陣暈眩,不由苦笑剛纔天子忽左忽右的態度實在是嚇著了他,掙紮了好一會兒才終究立起家來,腿已是痠麻得連知覺都冇有了。
風無痕起先也迷惑回府如何不見範慶丞的蹤跡,反正四下無人,當下笑罵道:“你躲到那裡去了,幸虧子煦他們預備得及時,不然如果讓彆個看到了,豈不是要穿幫?”
“嘿嘿,七殿下包涵,主子一時心急了些,您從速籌辦一下,皇上可還在勤政殿等著您呢。”石六順陪笑道。
風無痕心中一凜,石六順乃是父皇身邊最得用的親信,年前又升了六宮都寺人的職銜,等閒不離聖駕,明天巴巴地跑到本身這來,絕對分歧平常。如果淺顯旨意,差個小寺人來也就是了,用得著這麼大費周章。“本王這就去見他,慶丞,你先說說用甚麼藉口敷衍了他,到時問起來,本王也不致出洋相。”
風無痕心中一緊,父皇一上來就問起這個題目,明顯是在摸索本身的反應,一個應對失策,恐怕就再難挽回。“兒臣雖是父皇之子,然君臣之分乃三綱之首,父皇既然不召見兒臣,絕非不吝嫡親,而是礙於君臣之名。福建巡撫姚慕同新近被刺,朝中大臣無不群情紛繁,父皇豈能因父子之情而廢了軍國大事。兒臣現在乃待罪之身,自當於府中檢驗罪惡,不敢是以有痛恨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