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早曉得何叔銘熱中功名,但風無痕卻料不到其中有如此隱情,不過,就憑唐曾源一貫鬆散的家風,斷不會將女兒嫁給如許的人,莫非另有其他的蹊蹺?風無痕如有所思地問道:“本王且問你,是否去唐家申明過此事?”
範衡文冷哼了一聲,“那小我麵獸心的牲口,我真是悔怨熟諳了他!要不是我一意請家父為他作媒,又怎會害了表妹的畢生?”他一個堂堂男人漢,眼中竟然出現出了水花,“那次他和我表妹梅雪琴私定畢生,因為他家道寬裕,怕雪琴家中父母不允,苦苦要求我幫他一把。也是我心腸一軟,執意求了父親代他說項,這才定下了婚事。想不到他為了攀上高枝,竟然誣賴雪琴的閨譽,一意退了婚事。不幸我那表妹也是性子剛烈的,幾近投繯他殺,若不是發明得早,一條性命就斷送在他的手裡!”
《秦燕悲歌》――http:///showbook.asp?bl_id=53024
好一會兒,掌櫃親身端著一個茶盤走了過來,內裡竟隻要一個通體晶瑩剔透的玻璃杯,幾片碧綠的芽兒高低漂泊,看起來好不安閒。這迴風無痕倒是驚奇了,須知這等玻璃器具向來是西夷進貢之物,中原並無出產,說是代價百金也不為過,這掌櫃隻不過是守著一家小小茶社,哪來的如此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