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浩聞言大恐,他哪會想到那些武夫竟然會動這類手腳,當下就愣了。他顫抖著將手伸向腰間,想要取下那玉牌卻始終下不了手。終究,他慘笑一聲,用力扯下玉牌,隨便丟棄在地上,這才仰開端道:“想不到皇上明察秋毫,已經甚麼都曉得了。臣弟反正不過是個無權無勢的人,任憑措置就是!”
風無浩冇想到天子會俄然問這麼一個奇特的題目,不由現出了怔怔的神采,好半晌才發笑道:“皇上此言實在好笑,臣弟是本身胡塗,這才鑄成了大錯,關一個婦道人家何事?再者,唐夫人不過是朝廷命婦,即便她再有本領,也不成能教唆得了彆人!”固然先前他的一舉一動都是霍叔其在背後攛掇,但他卻總覺得此人乃是他乳母的親生兒子,是以並未將其看作是杜氏那邊的人。再者,杜氏在他麵前隻字不提朝廷之事,風無浩又不是那等奪目透頂的人,那裡會曉得這個女人的可駭和猖獗?
徐春書並未令士卒隨他進府,而是僅僅帶了四名親衛就直接登堂入室。“唐大人,本官奉旨行事,如有魯莽之處還請包涵。”固然曉得事情難以善了,但他還是存著幾分客氣,“皇上口諭,宣唐曾源佳耦至勤政殿。”
深夜的都城中非常喧鬨,隻要巡夜的打更聲不時響起。但是,黑暗中俄然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隨後便是一群全部武裝的軍士,緊緊地將唐府圍住。因為是天子親身交代不成有失,是以徐春書竟是親身出馬。被驚醒的唐府高低人等無不心中慌亂,就連唐曾源也不曉得禍從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