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主子們不曉事那是常有的，讓管事宮女們漸漸調教就是了，您犯不著活力不是？”霧衣勸戒道，“再說了，瑜貴妃那是不愛惜性命，娘娘本性仁慈，又是六宮之主，何必和她普通見地。不相乾的饒了幾個，也能讓後宮裡的人惦記取娘孃的好不是？”

“回稟仆人，那兩人是殺手。”天一謹慎地說道，“部屬遣人去查探過他們的秘聞，彷彿是當年領侍衛內大臣蘇常的人，幾年前蘇大人被問罪時就冇了蹤跡，阿誰女的彷彿還和蘇大人沾了點親戚的乾係，男的曉得很多蘇常的極密事，是一等一的親信。當時逃出災害後不知如何的成了殺手，外號‘紅粉傾情’，價碼還不低。”

“奴婢曉得了。”霧衣低頭答道，“娘娘放心，您必然不會絕望的。”

“算了。”男人本來已經舉起的手又緩緩落下，“看在你一貫忠心不二的份上，本座就饒你這一遭。”

“臣等罪該萬死。”群臣大驚失容，趕緊跪倒在地，見麵不已。誰都曉得，彆看天子常日與臣子們談笑無忌，但實際性子喜怒無常，明天彷彿是真的火了。話說到這個份上，如果一個“大不敬”的罪名扣下來，一份賠罪摺子是否能挽回聖眷還是題目。

“退朝！”石六順大聲叫道。

“你做得很好，本座已經傳聞了。”男人的語氣中古蹟般地有了一絲浮動，“天一，你跟著本座已經有多長時候了？”

霧衣幾句妥當的話說得皇後神采霽和了些，這才歎道：“這麼多人裡，隻要你曉得本宮的心，罷了，今後稍稍寬縱他們些也就是了。”她轉頭看看幾個服侍人，“你們都退下。”

“部屬免得。”天一心領神會地應道，對於暗害攪局，那是他最對勁的行當，怎會失手，“請仆人敬候佳音。”

“仆人賢明。”天一唯唯諾諾道，心中卻有些不覺得然，依他的意義，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一刀殺了就是，留著也是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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