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王爺真是好大的膽量!”蕭雲朝俄然痛斥道,“我不過是代傳太後旨意,你們就如許大放厥詞,真是欺人太過!我既然故意召各位前來議事,天然是已經得了太後允準,所謂矯詔之說,實在是虛妄之詞!”說到這裡,他便悄悄擊掌三下,隻見一隊全部武裝的侍衛立即從偏殿衝了出來,一個個滿臉煞氣,彷彿是已經做好了打擊的籌辦。
“那是當然,不過還是費了一些工夫才完成的。”陳令誠當然曉得風無痕的情意,又出言安慰道,“皇上,這些人中獨一少數是蕭雲朝的親信,很多都是被所謂的太後懿旨所棍騙。須知當時皇上抱病在床,他們當然不成能違背懿旨,再加上蕭雲朝又是領侍衛內大臣,他們另有彆的挑選麼?連海大人也被囚禁在了侍衛處,他們又上那裡置疑懿旨的真假?”陳令誠可不但願風無痕是以一役而思疑統統人,是以不得不苦心勸諫。
“朕明白了,多謝陳老提示,就照你的意義吧。”風無痕俄然有一種豁然開暢的感受,臉上又重現了久違的至心笑意,“子煦不要在這裡擔擱了,待會你就設法先出去整備人馬以備不時之需。朕這裡就先和皇後他們去慈寧宮。不過,先看一場好戲也不壞。”說到這裡,他不由想起了海若欣先前報上的喜信,又朝她的小腹瞥了一眼,明顯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