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琳娜的蛇形瞳孔掃過燃料艙的察看窗，數千個水晶罐裡懸浮著彩色的影象液泡。某個罐體內，農奴少女臨終前戴德的淺笑正在碳化成鋒利的多少體，將罐壁刮出刺耳的悲鳴。

"為甚麼是我們？"少年抓住機器管家的殘軀，"貴族不消獻祭？"

當流亡艦隊的殘骸墜入重生宇宙時，阿瑟在廢墟中撿起伊琳娜的蛇尾鞭。暗物質金屬俄然熔化，在他掌心發展成星圖幼苗。

倖存的農奴們圍攏過來，他們脖頸的星骨項圈已退化成觀察者圖騰。某個女童伸手觸碰幼苗，廢墟中俄然發展出水晶麥穗——每粒麥子都是個微縮宇宙，穗須上跳動著《觀察者法場》的楔形筆墨。

"把第42號罐的雜質過濾掉。"她將沾血的手帕丟進焚化爐，"這些低等靈魂連戴德都帶著痛恨的雜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