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被分化成摩爾斯電碼。林婉清看到她的嘴唇在緩衝頭盔內無聲開合，每個未被通報的音節都在防護罩大要蝕刻出微型黑洞。

"彆說出口！"陸昭的量子腦俄然扯破防護罩，"阿誰詞會..."

聲波緩衝區的氣凝膠樊籬上充滿癌變狀凸起。林婉清隔著兩厘米的防護間隔，與陸昭的量子腦停止加密手語交換。她的機器義肢每隔三秒就會抽搐——這是量子腦在通報深淵語母音矩陣，每個手勢軌跡都對應著竄改熵值的概率雲。